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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吞个头就后悔了:果然小电影都是骗人的,这还能做出享受表情的都是神吧? 话都已经放出去了,又不想半途而废,殷雪骑虎难下,调整好呼吸,小心收起牙齿,继续努力。 在她预想中,本应该轻松让卫越明射出来,然后色气满满地舔舔唇,逼他喝下自己的东西。想起他抗拒的眼神她就兴奋。 但是现在……殷雪木着脸,爱谁谁吧,这种操作应该标注非专业人士不可模仿的,憋得慌不说,废老大劲也只吞下一半,让她为了那么点用其他办法可以代替的福利专门练这个,她才不要。 所以卫越明主动推开她时,她也不再坚持,就坡下驴,聊胜于无地掩饰了一下不太舒服的表情,顺着他力道摊在了床上。 “你怎么总喜欢给自己增加难度?”卫越明轻轻压在她身上,双唇在她肩窝流连。 殷雪正深深呼吸着放松,反思着不自量力说大话的行为,一时也没注意卫越明沙哑的声线,听他这么说,眼睛直冒火:“怪我?明明是你在增加难度!长这么大做什么?” 卫越明安静片刻,笑起来。 玩得再花,还是不知道男人不能随便夸,尤其还是在被压的时候。 “笑屁,等会操你嘴。”殷雪口出狂言。 “……你能不能看正常点的东西。”卫越明一手按揉着她后颈,一手揽过她后腰。 “这就受不了了?片里可比这豪放多了。”殷雪对他的反常一无所觉,只知道被硌得难受,抬抬腰方便他把手放好。 细腻的肌肤紧贴上掌心,温热又柔软,卫越明一愣,指尖不自觉微动,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别动,很痒。”殷雪忍不住笑起来,拧拧腰躲开他的手。 卫越明深深看着,再难自抑,狠狠吻住她。 这么热情?殷雪笑声一顿,又连成串自缝隙中飘出,攀至卫越明耳边。 一起攀过来的还有双臂。柔软的胸乳倚贴上胸膛,细嫩的手指在后背游走,在卫越明看来却充满暗示意味,热血上头,红了双眼。 殷雪只觉被吻得更深更重,箍着她的手臂像要把她摁扁,胜负欲萌起,努力跟上节奏,不甘落于下风。惹得卫越明更受鼓舞。 直到被实打实压住,殷雪方回神,摸着他韧性十足的背,得意问道:“怎么,这就不行了?” 卫越明瘫在她身上,忍过腰腹一阵酥麻,清晰地感受着涌出穴口的水流,脸色一黑,又听她如此问,顿时误会,抬头看她:“你知道?” 看他神色不对,殷雪一脸状况外:“什么?” 又是一阵紧缩,卫越明忍不住闷哼一声,立时委顿,趴在殷雪身上没了下文。 殷雪眨眨眼,耳边是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声,比这更吸引她的,是刚才那声呻吟,还有……腿上湿濡的凉意。 玩笑归玩笑,真泄出来了自己还调笑是不是不太好……殷雪一脸严肃地拍抚着卫越明,决定装不知道。 但她咋办,去冲个冷水澡?感受一下支棱着的好伙计,殷雪还是想再争取一下,试探着问:“还继续不?” 继续?卫越明苦笑,他倒是想。如果浑身力气没有被透支的话。 这份沉默落在殷雪眼里,变成了男性自尊受打击后的逃避。 “没关系的,”殷雪迅速想着说辞,试图安慰,“年纪到了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不是大事,解决办法也多得很。” 卫越明试图理解又没能理解,无意义地顺着她重复:“办法?” 殷雪没想到他会真的问,呆滞两秒,眼睛一亮,一把推开他。 卫越明并不意外她想一出是一出的风格,看着她拉开床头抽屉连续捡了几样东西甩在床上。但这点淡定在看清东西是什么以后戛然而止。 殷雪心里直乐,正愁怎么说服卫越明试一下道具,这就有了展示机会。 看着殷雪滔滔不绝,卫越明精神受到了冲击:她宁愿放着他不用用道具…… 平时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被晾着,他想忍身体条件也不允许。 殷雪的推销告一段落,眼神放光:“怎么样?要试试吗?” 卫越明沉默,看她如此期待,艰难开口:“随你。” 殷雪一脸兴奋举着按摩棒扑过来的场景卫越明一辈子忘不了。 “你腿不要闭这么紧。”殷雪没掰动,找着角度往他身下塞。 “拿走。” “嗯?”殷雪抬头,“你刚才还说随我的。” 那是以为你要自己用。卫越明终于明白两个人的对话有多驴唇不对马嘴。 殷雪看他神色,知道无回旋余地,一头雾水地说着“男人心海底针”,磨蹭着又把道具收拢起来。 看她抱着道具恋恋不舍的模样,卫越明突然发现,自己对殷雪已经变成了毫无“威胁”的存在。 老婆不用自己,和老婆不把自己当男人看,卫越明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打击人,但有件事他很清楚: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忍耐也是。 道具散落在床。手腕被卫越明拽紧,殷雪被他的表情唬住,一时没注意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了哪。 “因为你。”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什么?”殷雪看着他愣愣问。 “……”卫越明咬住后槽牙,恨不得把她也咬一咬,再张嘴时,殷雪便听到一句: “我在发情。是因为你。” 我操。 殷雪一片空白的大脑被这两个字糊满。 手上湿热的触感明晰,殷雪却不敢看,死盯着卫越明。 直到卫越明紧紧闭上双眼,泄气道:“所以你快点解决。” 殷雪抽回手,抽回手时恶意地抚弄一把,看他轻蹙眉头,凑近了调笑:“早说我不就早负责了?” 瞳仁在眼睑下颤动得更厉害,殷雪看在眼中,心里软作一团,松松环住他讨要彩头:“说你爱我。” 没人应答,只一双深黑的瞳仁映照着她。 静影沉璧,粼光三千是情丝。 殷雪遭不住这个。只有吻他。 却做不到只是吻他。 撞碎的粼光化作星火,陨落在她眼底,燎起无边欲望。 回过神来时,左手正锁在卫越明喉间。也不知是她力道不构成威胁还是怎的,卫越明任她逞凶。 殷雪松松力道,倏地想起车里那次,怕自己又失控,稍稍一挪,紧扣着肩颈交界处聊作排解,摁下不断涌出的破坏欲,缓下动作,仔细分辨着他的神色。 “怎么了?”许是被看得太久,卫越明抬手抚过她凌乱的鬓发。 察觉到他没什么力气,殷雪抓过他的手,细碎的吻落在掌心:“上次我在车里也是发情?” 卫越明对她现在才走上“正轨”的脑回路有些无奈。 见他默认,殷雪很是过意不去——她发情是折腾他,他发情是被她折腾,卫长官这波血亏啊。 动作更温柔了点,一半出于补偿心理,一半混合着怜惜和真心,殷雪说得急切: “我爱你。” 卫越明没什么反应,依旧静静看着她。 “我说我爱你。”殷雪更急,恨不得把心掏给他看。 似乎被她眉间的焦灼引动,卫越明目光往外一飘,再转回她身上时,终于作出反应——双腿张得更开,调整了下姿势——更方便她动作的姿势。 “……”殷雪一噎,堵得胸口疼。 后悔。就是后悔。那些随意砸出去的爱语,如今成了真正爱意的绊脚石,绊得她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 要从现在开始做个诚实的好孩子,卫长官这么大度,一定还会帮她打狼的。殷雪自我安慰着,未明心意尽数灌注在下身,妄图证明。 突然加快的动作带着狠劲,撞得卫越明乱了呼吸。虽不知殷雪又被戳到了哪根筋,但也习惯了她间歇性兴奋的风格,绵软的身体使不出反抗的力气,被动承受着所有快感。 殷雪死死盯着卫越明,看他忍回呻吟,看他蹙起眉头,看他眼睛里蓄起一汪湖,一撞便一荡。 穴道几乎被撞得发麻,却仍兀自泌吐着涓流一路迎着殷雪往深处去。深处门户已开,不似方才矜持,却也受不住殷雪胡来。 紧抓着殷雪的肩膀的手指骤然用力。 殷雪停下:“不舒服?” 恰恰相反。 卫越明在喘息中看着她汗湿的额发,不禁怀疑自己消失的力气都跑到了她身上。 殷雪看着他,没有妄动,毕竟刚下决心要对他好点。 一滴汗珠砸在卫越明胸膛。殷雪几乎能听到细小的拍溅声,接着是自己的吞咽声,然后是一句“我能动了吗”,声音沙哑到怪异。 卫越明回过神,看到殷雪一副要忍哭的样子,预感不“狼狈”一次没办法解决现在的异状,况且在她面前,他还能再狼狈到哪去。 摩挲着她的后颈轻轻一压:“随你。” 殷雪还是没动,继续忍着,小心询问:“这次你不会再说‘拿走’了?” 卫越明一怔,无奈又好笑:“嗯。” 得了许可,殷雪也未放下包袱,照旧死盯着卫越明的反应,放慢了速度磨他。 与常人不同,卫长官深处应该也是有感觉的,殷雪努力保持清醒,总结着过往经验,次次蹭过略微肿起的花核顶进,抵着最深处研磨。 急促的喘息,后仰的脖颈,绞紧的穴道,无一不在鼓动着殷雪继续。 掌握了技巧,速度的提升就只是时间问题,殷雪在这方面向来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交叠的身体撞出水声,也撞出卫越明的闷哼。第一声冒出来,接二连三的下一声便也没了桎梏,飘进殷雪耳中,炸出一朵朵烟花,后劲拥着她往前,一次比一次更过分。 快感已经超过阈值上限,双腿却依然大敞着任殷雪顶弄,卫越明自己都分不清是无力反抗还是不想,只知道天花板在随着她一起乱摇。 肩膀在卫越明手中,手指抓挠而过的痛感分不走殷雪半点注意力,眼睛依然注视着他,全副心神却被最深处的小口吸住。 为了验证那柔软的裹吸不是错觉,殷雪一手担起卫越明,随手拽过枕头垫在下面,摁住他的腰便狠狠挺进。 卫越明甚至没来得及惊讶她暴起的力气,腰背徒劳挺起,发不出任何声音,脖颈后仰得只能看到床头,却又没有任何东西映入眼底。 白光散去,卫越明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颠三倒四又乱七八糟。 唯独“殷雪”两字有意义。也让名字的主人听得分明—— 却不代表能被正确理解,殷雪用行动证明她还能更过分。 意识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击着,在泯灭的前一秒浮起,又被新的浪头拍下,循环往复,似永无止境。 呼吸被撞断的间隙,卫越明清晰地感受到,殷雪的东西正在他身体里膨大,穴道吞吃得愈发费力却仍欢欣地迎接着她的每一次造访。 意识已经预感到会发生的事情,身体更先于意识,准备太久终能坦然接受。 殷雪若有所觉,俯身吻在卫越明胸口,把他的心跳声含在唇间细细尝过,一口咽下,便好像两颗心囫囵成一个。 再抬头时,便放任自己跌进那双深黑的瞳。 再同他一起堕入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