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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交

    再次醒来的时候也是这般,一片漆黑,一点声音都没有。身上也没有清理过的清爽感,下面还留着斑斑精液。腰真的搞伤了,疼的四肢无力。

    用尽全力爬起来,便传来了锁链悉悉索索的声音,想下床,却没力气站住,体力不支的跪在了地上,慢慢的在黑暗里摸索。

    这房间非常空,几乎除了床就没有别的家具。他终于看见,上面有个小窗,帘子档的严实。但是锁链已经到极限了,根本没办法去碰那窗帘。

    借着一丝的光亮,季溪似乎看见,这个地方是半个地下室。那小窗只有半个能有光亮,下半截透着黑。窗户很小,长方形的,在两米高的地方,还围着铁栏杆,想出去根本没可能。季溪的眼眸又一次暗了下来,转身摸住锁链,探到了锁链的固定位置,是一根很粗的铁杆,连接着地面和天花板,用水泥固定住了。

    栏杆和墙角还有点距离,季溪缩进了这小夹层里,才有点安全感。冰凉的地面从已经没有知觉的脚传来阵阵寒意。季溪抱着膝盖,发着呆。想着的是,祖天慈为什么还不来救他。是不是生完孩子他就一无是处了,是不是没有价值了。他被丢弃了。

    是不是祖天慈设计的,把他丢掉的方法。为什么祖天慈还不来。这个地方好黑好潮湿又冷的透心。

    放空思绪,脑子里全是复杂的猜想,他哪一种都不愿意相信。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脑在黑暗里格外没有精神,竟又睡过去了。

    被开锁的声音惊醒了,他已经紧绷到一定程度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恐惧惊吓。这里看不到那门口的,只能看见光亮射了进来,照亮了整个地下室,原来屋子里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那希望的光亮随着人进来也被关在了门外。季溪躲在这个小角落里大气不敢喘,紧紧的把自己抱成一团。他是真的真的害怕。

    脚步声一点点接近,那人停在床前,坐了下来。

    好像是发现床上没人了,季溪感觉被一道灼热的视线扫过身体,他僵硬住了,气都不敢喘了。

    站起来了!脚步声接近了,季溪小心的捏住铁杆,他觉得那人已经发现他在哪了。

    一个乌黑的身影停在了眼前,季溪睁着眼睛也只能看见两条腿,离他就二十厘米远。

    季溪颤抖着往外跑,撞到了什么,在地上滚了一圈,他想往床底钻去,爬到了一半却发现脚上的锁链已经被那人攥在手里。

    绝望的,被一点点往回拉,他死死抓住床脚,留下的只有滋滋啦啦的抓痕,听着都觉得指甲疼。可是也改变不了,季溪的力气太小了,直到纤细的脚踝握在滚烫的手里,他颤抖着呜咽出声。

    “地下这么冷,怎么不躺在床上?”

    很冷的声音。

    季溪怔愣住,连哭泣都忘记了。

    脑子登时如同一团浆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听到了,那声音,他做梦都不会忘记的声音,是他以前朝思暮想的声音。季溪颤抖着呼吸,呼气声越来越大,连同冷汗一起滴落在地上。

    呼气的声音越来越重,如同支气管痉挛一般,传出无法呼吸的声音,就像以前发病的时候一样,在情绪异常的时候引起的癔症。

    徐鸿谨拽着季溪的腿,把他甩到了床上。

    “装什么呢?这套跟祖天慈演去,没时间陪你搞这些东西。”

    熟悉的,解皮带的声音。季溪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发了十分钟的病之后就如同死人一样,被抬起腿,那滚烫的物什就插进了身体。还似乎被季溪冰冷的身体冻得抖了一下。

    “怎么凉的跟个死人似的。”声音又变的温柔下来:“我在插一个死人,好有趣。”

    他更兴奋了,动作更狠毒的抽插起来。

    低头含住想念了一整天的乳头,丰沛的乳汁就争先恐后的涌进嘴里,季溪紧紧捏住了床单,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他的乳头太敏感了,被祖天慈注射的那些药搞得,逗弄几下身体就开始热起来,下面也开始疯狂的流水。

    快感莫名其妙的出来了,季溪的腿都开始发抖了,他咬住了自己的手,不想呻吟出声。可是那小穴是热烈的收缩,欢迎对方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来。

    徐鸿谨狂风骤雨一样的抽插,似乎根本没把他当个人看一样,季溪还是可悲的开始有了快感,快感一上来,在这快速的抽插里就开始剧烈发酵。他很快被插得翻了白眼。

    快要,快要高潮了,插得太快了,好深。

    耻辱的高潮,喷了好多水,爽的季溪丢盔弃甲。喉咙里也挤出了濒死一般的呜咽,也如同是爽到极致的声音。

    “怎么,知道是我之后就能高潮了?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徐鸿谨的语气能听出来他心情特别好。

    季溪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脸大哭,太耻辱了。

    可是徐鸿谨却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哭泣,把他的哭泣声撞得支离破碎。

    哭着哭着又变味了,因为下面又开始爽起来了。季溪挣扎着想脱离这场耻辱的性交,但是徐鸿谨抓住了他纤细的脚踝,狠狠压倒了肩膀,以一种耻辱的姿势开始更强烈的冲刺。

    这姿势让下面的抽插变得又涨又爽,季溪掐着徐鸿谨的肩膀,哭泣的声音变得如同呻吟,他顶不住这种快感,在这狂插里连喷了好几次,爽的满脸通红,昂着头,嘴角的液体就流进了被褥里。

    最后在紧绷的冲刺中,季溪痛苦的尖声呻吟,抵触,恶心却无法抵挡这灭顶的快感,他流着眼泪,尖叫着到了猛烈的高潮,浑身抽搐着夹紧了双腿。

    “发大水了?喷这么多。”耳边是徐鸿谨恶劣的嗤笑。

    他还这般借着高潮狠狠的又顶了一会,把季溪又顶的痉挛不停。

    滚谈的精液射在了体内,抽出了肉棒,两根手指插进了娇嫩的穴里,快速的手淫起来。

    季溪捂着嘴,呜咽着呻吟着,脚趾绷得紧紧的,又一次泄了出来。

    “祖天慈给你用了性毒吧,打听到他似乎买了这东西,真的很有用啊,能一直喷水,太有趣了。”

    明明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季溪却感觉面前的人像个陌生人一样,他根本找不到从前徐鸿谨的影子,仿佛只是一个身体,而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

    既然已经被操熟了,徐鸿谨也没有停下,没有两分钟又插进了季溪穴里,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季溪只感觉子宫口好痒,穴里也好痒,那止痒的肉棒像是要把他子宫插烂一样。爽的他肌肉一直抽搐。

    这是快感的地狱,而他还需要体验一个晚上。

    徐鸿谨也明白了诀窍,乳头就是季溪的敏感点,季溪快感下去了,只需要玩弄一会乳头,季溪又会开始爽起来,快速的达到爽度的制高点。

    性交后期,击溃所有理智的季溪,呻吟的甜腻,仿佛能把徐鸿谨溺死,他爱死季溪这奶味又带一点哑哑脆脆的娇喘了。尤其是高潮的时候,那刺激濒临死亡般的尖叫,声音都在发抖。

    季溪声音奶,身上也有一股,奶腥味,奶骚味。想让人大口咀嚼,啃咬。徐鸿谨激动的做了好多次,季溪已经累的叫不动了,只是那糜烂的穴还在一个劲的抽搐。

    刚刚还心碎恶心,讨厌和徐鸿谨接触。现在根本也没力气拒绝了。快感已经把他任何廉耻心全击碎了。

    徐鸿谨把季溪锁链解开,抱着他去洗了个澡。

    亲手给季溪穿上了那件羞耻至极的衣服。两个大奶要漏不漏的,面料特别薄,又柔软的贴着乳房,顶出了很淫邪的弧度,下面的内裤是丁字裤,类旗袍一样的包住了软糯的屁股,叉开到了腰。

    徐鸿谨很满意的扶了扶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