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⑨按着头操开骚屄操尿藤鞭泡水抽尻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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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冷面腹黑公主×美味多汁忠犬内侍,3 燕三红着眼睛听哗啦哗啦的水声冲进恭桶里。 他是个残缺的人,十来岁还没长开就被家里送进宫来,不知晓男人射精是个什么滋味。 但是前端那小小一截的肉管儿,敏感极了,公主摸一下就是遭雷通一遭的酥痒麻木,后面被操开屁眼进进出出、还捅到那体内的一点,那种感受燕三觉得是堪比射精的。 太舒服了。身体被公主操开了。 因为公主,所以哪怕是残缺的,也是没有关系的。 被公主操到爽得尿出来,燕三还是会难堪。尤其是第一次。 燕三在最开始接纳赵妙元的侵犯的时候,只有心理上的快感,被尊贵的公主拥抱,水乳交融,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一边懊恼自己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一边沉沦在公主罕见的温柔中。 又庆幸被狠心的父亲卖进宫里遭了苦遭了难,变成这副残缺模样,才能够有机会接触端柔公主,才得以和她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不过两三次偷尝禁果之后,燕三就尝到趣了。开始明明都还是胀痛的,隔天解大后穴都是痛的,却在第三次的时候变成了那副样子。 俯倒在公主的床上,后穴被角先生插入,正是酸胀的时候,和之前几次一样觉得满满的,却不觉得舒服,却在某一瞬间忽然被刺激到,那种陌生又可怕的感受猛地击倒燕三。 他那时也才十五六,还不能像现在这般沉得住气,被刺激到就立刻叫了出声,那声一听就淫荡得不成样子的呻吟把赵妙元吓了一跳。 她赶紧把燕三的头猛地一用力捂死在柔软厚重的被褥里,不让他的声音再传出来把人招过来。 谁曾想被捂住燕三居然发出更加淫荡的声音。低低的,传不远,却能被赵妙元清楚地听见。 她也忍不住红了脸,和她第一次扒下燕三裤子的时候一样有些许的羞。 她的手按牢了燕三的头,严防他再叫出声,却摆动着腰部继续学着刚才的力道角度插进去。 小太监的后穴是粉嫩的,漂亮极了,下体整个不生多少毛发,菊穴吃着角先生,从浅浅淡淡的颜色变得深牢牢些,煞是好看,有些液体泌出来,晨露般地点缀在他的花瓣上,赵妙元欣赏着这副场景,一边游刃有余地摆动着腰胯。 “小声些,”赵妙元稍微有些乏了,她低声嘱咐傻内侍,“被人发现了,你可就完了。” 她的手却按在燕三屁股上,她有种想要拍打他的屁股的冲动,但是理智制止了她。那种想要伤害小太监肉体,让他大声哭出来的欲望被生生压抑,赵妙元第一次怨恨起自己是个被禁锢在深宫里的金丝雀。 若不是在这宫里,她可以肆意地玩弄她的小太监,不用顾忌一旦暴露就会失去他。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亲昵,而不是缩头缩尾藏在黑暗里悄悄摸摸。她可以在阳光下给他一个吻一个拥抱一束花,不必掩盖自己的心事,像桩木头一样不听不闻不说。 她可以在他光滑的肉体上用力地犁下红痕,可以用藤鞭抽打他的屁股听他哭着求饶,可以把他按在窗棂茶几书案随意抽插,可以肆意地放开自己操干使用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那是赵妙元第一次不甘心。埋下了挣脱束缚的种子暗地里发芽生长。 燕三却无暇顾及,他觉得下体传来的快感有些过于强烈了。猝不及防间被冲击得失了神。他呼吸艰难。端柔公主手劲儿太大,他整张脸埋进被褥里,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后穴里有个阀,被公主打开来,源源不断地宣泄出某种他无法描述的感受。 他像是醉了,手脚都是软的,没有挣扎的一点余地,脑子烧成浆糊,什么也控制不住,心跳却急促得快要炸开胸膛。 又像是饿极了,有种从灵魂里的饥渴感受,饿得他抓心挠肺,想要更多更强的东西撞击着喂饱他的胃口。 后背都因为这种奇异的感受而一阵阵地发凉,渴望着更多才能填饱那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 他抽噎着求公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发出高低婉转妖异的哼唧传进赵妙元的耳朵。 赵妙元只觉得那种透着柔弱的哭腔惹人怜爱,那时她才能走不久,每日只在屋内的时候能够站起来走动,一天站起来不超过几刻钟,身体虚弱,最大的运动量就是操燕三,她骨子里有股韧劲,燕三得了趣她就非要让他更爽,干脆更加欺身上去狠狠抽插。 然后就生生叫燕三被操得尿了出来,开始时她还没有察觉,等燕三的哭腔变成凄惨的哽咽、卖力地往她的床里钻的时候才发现他被操坏了。 褥子被毁得厉害,湿透了。 燕三身体都在发抖,刚净身的时候也有过一段时间控制不住小便动不动就尿档尿床,现在再失控尿出来,他自觉羞耻不堪,不敢看端柔公主的脸色,觉得自己脏透了。 因为害怕甚至身体蜷缩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在颤。 赵妙元把褥子扯地上去,破天荒地亲了一口吓坏了的燕三,他那副又羞又窘的模样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她,她颇有些爱怜地安抚这个可怜的小家伙。 那之后燕三每每承欢都要戴上口球,要泄了也不遮掩当着赵妙元的面尿进恭桶。 他知晓了端柔公主喜欢看他那窘迫的模样,却还是会羞,还是会因为被公主肏穴到尿而难堪不已。 入夜有些凉,燕三回过神来就去清理自己,然后重新打了水来给公主擦汗。青芙殿外有些动静,是殿里的宫婢们回来了。 燕三去给她们开了门,私下里一向最是跋扈的刘宝月推搡了一把燕三,“怎的这么慢?” 燕三低着头赔着笑脸,也不理论指责她们当值的时候悄摸跑出去玩,一个劲地道歉,跟着刘宝月的其他几个宫女笑嘻嘻的。劝说算了算了。 这才被放过回来伺候公主睡觉。燕三那低眉顺眼弯腰弓背的谦卑样子进门就扫开,站直身子身姿挺拔,猫儿眼睛看见公主,里面的光芒亮起,过来把她从推椅抱上床。 拿了一卷书来,赵妙元倚在榻上就着一盏油灯看着,燕三给她挂上安神的香囊。 等整个皇宫都完全陷入夜色沉静下来,一个人影悄咪在窗边点了点窗扇。燕三去开门,正是刘宝月,她却一扫跋扈嚣张的神色,从门缝进来,动作像是鱼儿一样灵活,然后单膝落地跪在了赵妙元身前,“公主殿下。” 一身清爽,从骨子里舒坦,隐约有几丝睡意的赵妙元慵懒地半开眼帘,点了点头。 刘宝月声音掐得极其微弱,那张平庸的脸严肃周正,“那边有动静,人少了两成,余下的都是憨的,一无所觉。” 燕三在一旁听着,耳朵却在留神外间是否有人窥伺。 “她若有心,谁也是憨的。”赵妙元道,“我知晓了。你好生歇息。” 刘宝月低头悄无声息地又退了。燕三这才上前来。赵妙元放了书,躺下身去。燕三给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熄了灯,去外间睡了。 第二日起的早,燕三给公主洗漱完,就推着她出了青芙殿。刘宝月明面上娇纵,富商家惯坏了的大小姐一样,在公主的院子里都是张扬的,带着其他的宫女都懒惫极了,时常偷奸耍滑。 日日里睡到自然醒,也不见谁来责罚,便一个二个愈发懒散了。 不惊动一个人端柔就出了殿门,孙嬷嬷守着门,坐在门口一副打瞌睡的样子,实则留神着几个宫女。 燕三把她推到湖边就退下了。离得远远的掩身在树边。早起露重,赵妙元缩在披风里,一张脸被湖风吹得苍白。 “不出两日。看我殿中动静。”赵妙元垂睫开口,声音被风打散了,却有人声在前面应,“好。” 这才能看到两步外的亭子里坐着个男人。黑色披风厚重极了,把身上的衣衫遮得严严实实,坐在亭边,闭气敛神,乍一眼看去倒不显眼。 男人很年轻,五官和赵妙元有几分相似,却英朗许多,比赵妙元带着病气的娇媚要硬挺,看见人,先露出三分笑。 赵妙元不是健谈的人,见对方应了,知晓他是合作姿态,边转头要走,自己熟练的抓着推椅往前。 男人却开口了,“等等。”他摘了披风兜帽,风吹动了他的头发,看着面前的女子的背影,道:“如此助我,你求的是什么?” 手指抓着轮子操控推椅往前,赵妙元没有回头,三皇子这话是试探。她堵上自己的性命所有,为他铺路,他满心欢喜却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他在怀疑。 “自由。宁生不为人,不愿长于无情处的。”赵妙元推动轮子的动作慢了,“三弟大可放心,我是这宫中唯一不会害你的人。” 赵显没有再说话,拉好兜帽避回亭子。 他记得这个姐姐。她是这个宫里唯一不会害他的人,而他可能是这个宫里唯一还惦念着她的人。 “跪下。”赵妙元抚弄着手里的东西,燕三衣着整齐,胸襟却被拉开个口子露出胸脯,外袍底下光生生的,两条腿笔直。 和男人不一样,太监没了根,毛也不长,腿上光溜溜的,很是漂亮。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姑娘。 他麻利地跪好,腿大分开,门窗是遮掩好的,却保不住天还没黑透,光线从窗户透进来把他一心掩藏的残缺下体暴露出来。 他死死咬着下唇,脸色苍白,猫儿似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却憋住不敢落下。 “害怕?”声音很低,轻轻地问,简直有些温柔意味,“那你起来吧。” “奴才不敢。”燕三端正地跪好,手背到身后去。胸往前挺,胸口的乳尖粉嫩嫩的,花儿一样长在他身上。 赵妙元让他膝行过来,低下头,额头贴着额头,她的眼睛细长,长在独孤夫人脸上是艳丽张扬,长在她脸上却觉得阴沉,叫人不敢直视。 拍了拍他的脸,赵妙元叹了口气,“不害怕,怎么不敢看我?” 燕三忍住把脸凑上去亲公主的冲动,道:“……不害怕的,公主在,奴才都不怕。” “乖。”赵妙元温柔的抚摸着燕三的脸颊,触手一片柔软滑腻,这个小太监的确长了一身好肉。 下一刻却一耳光扇了上去。重不重痛不痛不知道,声响却清脆。 燕三被这一巴掌扇得偏开脸去,立刻又转回脸来,把另一边凑上来。公主没有打过他。这是第一次。 被公主抽脸,有种羞耻感,却又因为公主脸上的笑容和那声过于惑人的“乖”而叫燕三感到开心满足。 公主骨子里有血性,操他的时候若不是因为顾忌,总想掐着他的脖子狠干。不能下手抽打留印却会啪啪猛肏地得他后穴发热哭着失禁。 顺手反手一耳光又抽回去,燕三乖巧极了,躲也不躲,眼睛都不带眨巴的。赵妙元手一伸揪着他的奶头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扯,“贱呢?嗯?凑上来挨打。” “贱。”燕三伸出舌头舔赵妙元的手指,胸高高地往上挺,把自己的乳尖往公主方向送,脸上有些热烫,“喜欢。” 赵妙元抓着他的头发,燕三被她扯痛了,却不说话,默默地顺着她的力道凑过去,粗鲁的公主也格外有魅力。 她无所顾忌的模样美丽极了,叫燕三喜欢得心都是酥的,被操惯了的后穴都痒了。 咬住燕三的喉咙稍微一用力,轻易咬破了他堪称柔嫩的皮肤,血液流出来,她懒懒地舔了,血液沾染在她颜色过淡了的唇上,颇有些惊艳。 燕三哼了两声。抓着赵妙元的推椅两边扶手,乳尖被公主掐住拧动,她留了些指甲被燕三修得漂亮,尖尖长长的指甲捏住了陷进乳头里,乳尖有些微的疼痛。 下一秒被又一耳光抽得眼泪都扇出来。因为燕三紧张地咬住下唇,被这一耳光抽得嘴角擦出血丝。 “还喜欢吗?” “喜欢。” 重新拿起藤鞭,赵妙元落在手上拍了拍试力道,“转过去。” 燕三屁股冲着赵妙元撅高,藤鞭不长,他离赵妙元也不远,那朵粉嫩嫩的小花也从臀缝中间要露不露的显现出来。 那里含着赵妙元在燕三身上用惯了的角先生,上半身衣冠齐整,下半身却插着根和真阳具相差无几的淫具。 赵妙元一藤鞭抽上去,乍然被抽打,燕三啊的一声叫出来,往前爬动几步,然后很快又自己倒退着爬回去。 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赵妙元的鞭子是燕三自己亲手去泡过水的。泡了水的藤鞭劲道可足了,一鞭子下去燕三就知道怕了,哪怕心底里在恐惧,却还是高高撅起屁股。 用藤鞭戳弄着角先生,赵妙元把那根东西往里面推了推,就被燕三自发地深深吃进去,直推进去地那根角先生都被整个儿埋进燕三的肠道里,从穴口看不见了。 然后又是一藤鞭抽上去,抽得燕三抽噎一声,赵妙元欣赏着那根角先生被慢慢地推出来,从燕三的穴口一点点地长出来,出来三四成就被赵妙元又重新插了回去,让燕三重新把整个吃回去。 这种抽插的操法来不上十次,燕三就受不了了,哭着想要逃开,回过头来哀哀切切地看着赵妙元,被她扫一眼又乖乖地爬回来,鞭子重新抽上来,他的屁股已经整个布满了藤鞭的痕迹,带着藤鞭特有的花纹点缀在白皙的臀肉上,看起来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