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h ,有蛋)丝袜的妙用:勾引与撕扯,禁欲与捆绑。
妙用一:勾引 熟悉的特色店,鸳鸯锅很快端上来,一半红油厚重,一半白汤鲜美。 陈熙口味重辣,偶尔还尝试变态辣,沈铭则喜欢清汤锅底,每次出来玩,陈熙都会感慨,鸳鸯锅真是个伟大的发明。 和往常一样,沈铭按他的口味,调好蘸酱,直接送到他手边,又不停地涮菜、给他夹菜,这些事其实很简单,他自己也可以完成,但他就是懒洋洋的瘫着,尽情享受被沈大少爷伺候的心理快感。 沈铭在床上征服了他,他在床下征服了沈铭,很公平。 两个人边聊边吃,很开心,他夹起一筷子煮熟的牛肉卷,见上面辣油滴滴答答,假装苦恼道:“哎呀,这个看起来好辣啊!” 他一时兴起,把它放进沈铭那一半清汤锅,涮了涮,再夹起来吃掉,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红油扩散开,把一锅乳白鱼汤染成浅红色,辣油点点浮起。 这哪是人干的事儿。 沈铭没法吃了,咬牙切齿盯着他,威胁道:“是不是皮痒?欠收拾?” 他秒怂认错:“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爱皮。”沈铭无奈,宠溺道:“吃饱了没?” 他点点头,沈铭道:“那坐会儿,休息下我们就走。” 陈熙却坐不安分,所谓饱暖思淫欲,他此刻欲望抬头,抬起脚,悄悄踩了下沈铭的脚。 他俩坐的这一桌,位置比较偏,是他挑的,桌子底下的光景,被饮品台遮得严严实实,远看就是视野盲区,路人如果不靠近,很难察觉异样。 沈铭没啥反应,接着玩手机,大概以为他是不小心踩到的,他愈发放肆,脱了鞋,足尖往上爬,把沈铭的裤脚顶上去,与此同时,脚趾轻轻划过沈铭的小腿,挠痒痒似的,自下而上。 很快,沈铭放下了手机,诧异地望向他。 他得意一笑,脚继续往上挪,大大方方停在了沈铭的膝盖上,而后慢慢往前,攻城略地,卡在了男人胯间。 这样充满情色意味的挑逗,叫人上火,沈铭瞪大眼看向他,他能感觉到,男人硬了,甚至能看到沈铭的喉结上下滚动。 “看我干嘛?吃菜呀。” 陈熙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意,装无辜,脚下还不老实,往前探,隔着西装裤,他用脚趾头包裹住男人硬挺的性器,脚丫儿碾磨揉搓。 沈铭愤愤道:“小狐狸精!” 他被撩得火大,性器肿得老高,却不得发泄,都顶端甚至涨得发疼。 始作俑者却笑得开怀。 不仅笑,还加大幅度,就在这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足交。 隔着裤子,快感并不鲜明,如同隔靴搔痒,只勾得他欲望膨胀,更加无处发泄,偏偏是在这种地方,又不能脱了裤子就干,简直憋得火大。 见他要生气了,小黑兔才收敛,趁周围没人,小声叫他:“老公,我腿冷,你帮我暖暖。” 原来是因为冷吗? 沈铭消气了,伸手想把陈熙的脚揣进大衣里,摸了摸,发现手感不对。 他低头看了一眼,满心都是卧槽! 一月的大冷天,陈熙不肯穿秋裤,反而在底下穿了一条连裤黑丝袜! 丝袜触感丝滑,紧紧贴着小腿,隐约透出肉色,诱惑色气,衬得小腿轮廓纤瘦优美,偏偏外面的裤子够长,遮住了丝袜,要不是陈熙脱了鞋,他压根儿看不见。 真是绝了。 他的乖宝平常是糙汉子,偶尔闷骚一回,无人能及。 他们这桌放下筷子十几分钟了,服务员注意到,走过来,礼貌问询:“先生,要不要我们先撤走这些空餐盘?” 沈铭正要回答,陈熙故技重施,踩了他鸡儿一脚,团吧团吧,可劲儿搓。 一个“好”字,从喉咙里蹦出来,硬生生变成了“靠!” 服务员神色古怪,沈铭赶紧捏住陈熙的脚,不许他动,掩饰道:“撤走撤走……” 沈铭风度翩翩,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陈熙目的得逞,吃吃地笑出声。 “还笑!” 沈铭瞪了陈熙一眼,陈熙安分了,乖乖坐好,沈铭玩着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 偏偏他今天穿的是紧身的西装裤,这样顶着勃起的小帐篷出门,很明显,太尴尬了,他只能静静等它自己消下去,等回到家里,再狠狠惩罚撩火的人。 过了十多分钟,终于,它消停了些。 陈熙本来坐他对面,突然站起身,走到他身旁坐下,趁人不住,迅速摸了他的鸡巴一下,在他耳畔说道:“老公……你好能忍啊。” “啪!” 沈铭感觉自己脑子里有根弦断掉了,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蓬勃高涨。 陈熙看到,在那嘻嘻哈哈,幸灾乐祸。 听他这样笑,沈铭再也憋不住,一把拽起他的手,连推带攘,把人弄进了餐厅的卫生间。 幽暗的小隔间里,沈铭坐在马桶盖上,陈熙则跪趴在地上,脑袋深埋他胯间,被逼迫着口交。 粗长性器被唾液濡湿,泛着油亮水光,直直挺立着,表面上青筋暴起,有种霸道鲜活的生命力,能让人联想到一切生机勃勃的事物,比如春天初生的笋,夏日雨后冒出的蘑菇头,陈熙用手套弄着它,眼看着它越来越充血,莫名兴奋。 口鼻间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是沈铭的味道,煽惑人心。 陈熙几乎有些着迷,把脸贴上去蹭了蹭,舌尖灵巧地舔舐。 把这根大家伙吞进喉咙里时,他听到男人发出快慰的低喘声,于是愈发卖力,嘴巴被撑开,变成一个淫靡的“O”形,将男人的性器深深包裹,这大家伙尺寸恐怖,撑得他喉咙里涨涨的,有些噎得难受,他眨眨眼,泪水生理性地往下流。 好大,好撑,可是吞下去,好满足。 沈铭扶着陈熙的后脑勺,尽情享受着爱人温热的口腔,他看着陈熙眼角泛红,一股凌虐欲油然而生。 他没忍住,站起身,反客为主,抽插起陈熙的嘴来,动作粗鲁狂暴,几乎要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陈熙的嘴彻底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缠绵着,裹挟着,又热又紧,讨好着他的大鸡巴,他爽得低声喘息,没多久,就抵达了高潮。 猝不及防,一股浓精喷涌而出。 他怕呛到陈熙,迅速撤出,不料动作太过仓促猛烈,精液一下子喷到了陈熙脸上,沾得到处都是,连睫毛上都有。 陈熙被他颜射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激动得不行,用鸡巴拍拍陈熙的嘴唇。 陈熙眼神迷离,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把鸡巴顶端残留的精液舔干净,而后竟然用手指抹脸,把脸上的浓白精液都抹下来,自己喂进嘴里,咂巴咂巴,吞下去,满足道:“老公的东西真好吃。” 这小黑兔,说完还意犹未尽似的,开始舔手指,试图搜刮手指上的残留物。 动作过于淫靡,沈铭顿时热血上涌,他把陈熙捞起来,靠在怀里,伸手就去揉搓陈熙的屁股,陈熙哼哼唧唧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他让陈熙扶着马桶盖,自己则剥开了陈熙的裤子,只见两瓣浑圆柔软的臀肉跳出来,被丝袜勒着,中间的沟壑看起来更深了,显得臀瓣轮廓更加浑圆诱惑,他揉搓着,用双手把臀肉挤起来,把鸡巴插进陈熙臀缝间,隔着薄薄一层丝袜,火热地摩擦,蹭得起劲儿,就是不进去。 “老公……你直接进来,好不好?” “不好。”沈铭哑声道:“刚刚是谁在桌子底下隔靴搔痒?给你点惩罚你才记得住。” 妙用二:撕扯 小黑兔急红了眼。 他撩的火,他把男人舔得欲望高耸,男人却不肯操进来,只肯在穴口戳戳弄弄,用他的臀瓣泄欲,让他感受得到却吃不着,馋得直流淫水,真是太坏了! 这回,他总算知道了隔靴搔痒有多难熬。 他被自己的恶作剧坑了,不高兴,却无计可施,只好一遍遍求男人:“老公,你把我的丝袜脱掉,操进来,骚逼好痒……好想你。” “就这么欠操?嗯?小骚货。” 沈铭扳回一局,开心了,笑得愉悦,狠命顶撞他的穴口。 陈熙被顶得站都站不住,淫水汪汪,裤子往下滑落,松松垮垮落在脚踝处。 他急了,抓住沈铭的左手,狠狠咬了一口,都咬出了白印子。 “嘶……” 沈铭痛得抽手,拍了陈熙的屁股一巴掌,心里也知道,这是把人逼狠了。 事实上,他也很想操进去,臀肉再紧致,也比不上那穴里湿软紧实的肠肉,他撕扯着,试图把丝袜撕开一条口子,却不料这丝袜质量好,只把他勒得手疼。 要是直接脱,又没情趣。 沈铭杠上了,拿出指甲刀,轻易就把连裤丝袜剪开了一个小口子。 一条线崩了,其他丝线也迅速崩开,黑丝破了个小洞,浑圆的臀肉瞬间挤开,在昏暗灯光下,十足爆满,莫名情色。 连指甲剪都没来得及收起来,沈铭就开始操弄陈熙。 陈熙屁股紧绷,他能感觉到丝袜还裹着他,可是那根火热性器,却是结结实实操进了骚穴,他顿时明白沈铭干了什么,羞恼道:“死变态!” 沈铭没多话,只咬着牙,闷声狠干。 陈熙很快被顶得受不住,哼哼唧唧地娇喘。 很快,腿就软了,他滑跪在地上,沈铭顺势把他抵在墙壁上,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用膝盖抵着,让他没办法合拢。 就这这个姿势,沈铭再度插入,鸡巴正好顶在他前列腺上,快感汹涌而来,有如灭顶之灾。 他试图挣扎,却被卡住腿,根本无法逃脱,他感觉自己前列腺被顶得炸裂,快感太强,几乎要休克过去。 陈熙简直要骂人了! 靠!沈铭在哪儿学的这个姿势,简直要命。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进来了,放了水,又出去了。 这期间,沈铭一直狠狠顶他,他压抑住呻吟声,根本不敢乱动,等人走了,才哭着哀求:“不!不行……沈铭,不要在这里弄了,我们回家去……啊!” 他哭叫着,声音惨兮兮的,恐慌于被人撞破,又快活于被沈铭疯狂顶撞,拼命压抑着舒爽的低喘。 很快又进来人,他赶紧噤声。 而沈铭呢?反倒人越多越兴奋,一有人来,就可劲儿顶他最敏感的骚点,想逼他叫出声,顶得他几乎要翻白眼,骨髓都泛着一种酸麻的快感。 快感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电流击中,身子往下滑,却不料,小穴重重地砸在沈铭紫红硕大的肉柱上,肠肉简直要被龟头顶穿。 “啊!” 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媚吟,沈铭掐住他的脖子,猛力往上顶,夸道:“宝贝怎么这么会吸?骚逼里好像有块磁铁,吸着我的鸡巴往里面钻。” 陈熙羞得脸色通红,低喘道:“别……别说了,外面有人,要听到了。” “没人,我听着呢。” 沈铭提臀顶胯,肉刃往里面奋力一捅,挤开层层堆叠蠕动的软肉,直抵最深处,嗔道:“两天不做,你这里又紧了,要用点力才能肏开。” 男人说完,就开始锲而不舍地抽插,拔出来,带出一汪淫液,又撞进去,来回往复。 没多久,陈熙就感觉自己的后穴变麻了,穴口被沈铭的阴毛来回蹭,痒痒的,勾得他欲念旺盛,沈铭说要帮他扩张,尽根肏进去的时候,竟然同时埋了根手指进去,和阴茎反方向插他的穴。 这种感觉太古怪,又涨又痒,让他有种同时被两个鲜活的生命体肏干的错觉,明明知道那只是沈铭的手指,他还是不争气地高潮了。 精液喷溅,弄得地板上到处都是,他还没来得及缓缓,就感觉沈铭加快了冲刺,那根狰狞凶残的阴茎,在他柔嫩敏感的甬道里横冲直撞,猛捣狠肏淫荡的软肉,一次次,攻击着他的骚点。 结合处一塌糊涂,传出淫靡水声。 陈熙被操得舒服,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了,开始哼哼唧唧叫春,这呻吟声取悦了沈铭,男人的性器又粗涨了一圈,插得他淫水四溅。 某一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抵着肉穴,在颤动,他知道男人要射,终于害怕,求饶道:“老公……不要在这里射进去……等下流出来,会弄湿裤子。” 他们现在位于最繁华的商圈,出去后,得先买单,走一段路停车场,才能回家,路程不算短,万一精液流出来弄湿裤子,被人看到……简直是社死现场。 那幅情景,想想就羞耻。 他可不想被人误以为他在大街上尿裤子。 情急之下,他近乎哀求:“老公,求你了,你射在马桶里。” “可我只想喂给你。” 沈铭气息不匀,拍了把他的屁股,笑得恶劣,命令道:“要么射外面,你用嘴舔干净吞下去,要么射你肚子里,你自己二选一。” “你混蛋!” 他吃亏多少次都不记得,床事上骂沈铭,只会让这个有变态癖好的男人更兴奋。 沈铭不仅没停,反而被他的话撩得近乎狂躁,低喘着,猛力一顶,浓精从阴茎顶端喷涌而出,冲刷着他娇嫩的肠壁。 浓稠滚烫,激得他浑身一抖,身子忍不住痉挛,反而把沈铭的鸡巴夹得更紧。 “操!”沈铭骂道:“这么会吸的嫩逼,不喂饱怎么行?” “沈铭!” 陈熙觉得羞愤,直呼其名。 沈铭舔舔他额角的汗,哄道:“乖宝,没事儿的,你把腿夹紧点就行,含在里面,给我生个孩子。” “不要脸!” 陈熙受不了这种荤话,耳尖红得要滴血似的,沈铭越看越爱,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耳畔低声煽惑道:“骚逼夹紧点,回家了我要检查的。要是漏了,今晚你就别想睡觉,我会射得你肚子鼓起来,像个孕妇。” 陈熙又羞恼又爽,浑浑沌沌,简直要晕过去。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脚步都是虚软的,像是踩在云朵上,轻飘飘的。 他夹紧骚穴,却无济于事,刚从店里走出来,他就感觉沈铭的精液流出来了,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 要命,太羞耻了! 他赶紧往墙角一蹲,松开了沈铭的手。 沈铭笑道:“怎么了?” “漏……漏出来了。” 他窘迫非常,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这下轮到沈铭幸灾乐祸了,嘲笑道:“让你勾引我,这下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陈熙瞪沈铭一眼,明明有丝袜兜着,还穿着一条外裤,即便精液漏出来,也未必会湿到能看出来的地步,但他就是羞耻心作祟,脑子里都有画面了,就像女孩儿生理期被血染红裙子一样,他脑补着,总觉得精液从裤子后面渗了出来,把蓝色牛仔裤染成深色。 沈铭劝他,说乖,宝贝,看不到的。 他偏不听,蹲墙角,赖着不走。 沈铭无奈,只好脱掉了自己的大衣,裹住他,哄道:“好了,宝贝,这下看不到了。” 他这才起身,被沈铭搂抱着走,一出商场门,冷风嗖嗖地刮,沈铭连打了几个喷嚏,冻得瑟瑟发抖。 这下陈熙高兴了,笑道:“活该!” 沈铭作势要把大衣抢回来,陈熙赶紧裹紧自己,躲得远远的。 他俩执着于互坑,每天这样,简直乐此不疲。 妙用三:禁欲 回到家,沈铭人都要冻傻了。 他一进门,就粗暴地赶走所有佣人,一把将陈熙摔在沙发上,没等陈熙缓缓,就压了上去,哑声道:“宝贝,给我暖暖身子。” “嗯。”陈熙这回倒乖,点点头,温顺地趴下,摆出一个雌兽求欢的姿势。 沈铭剥下碍事的裤子,只见刚才走路时,那丝袜的破洞被扯开,变得更大了,几乎整个臀部都崩了线,光裸着,露出活色生香的臀肉。 他情不自禁摸了把,能感觉到那臀肉饱满紧实,又充满弹性,表面皮肤光滑柔软,捏一捏,手感极佳,简直是在诱惑人犯罪,而陈熙呢,明明是个爱炸毛的小野兽,此刻却在他的抚弄下,变得温软顺从,被欲望烧红了眼,像个不知羞耻的妓女,翘着屁股给他摸。 真美啊。 他低头,吻了下陈熙的臀尖,满眼怜爱。 摸着摸着,手指探进那销魂幽穴里,戳弄着,找到骚点后,稍稍一顶,身下人就发出了快慰的呻吟。 随即,大股肠液被刺激得分泌出来,混合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濡湿了他的手指,肉穴里的淫肉像是吸饱水的海绵,水汪汪的,他刻意用手指挤压,果然,白浊汁水被榨出来,哗哗往下流,从无法闭合的靡红肉口中涌出,染得穴口湿漉漉的,泛出晶莹水光。 “唔……老公,快点进来……” 陈熙一刻也等不及了,屁股往后翘,想要男人狠狠地疼爱他。 沈铭的眸子一暗,果断放弃了指奸猥亵,扶着大屌,对准那红润濡湿的洞穴,用力挺入。 早在卫生间里,陈熙的肉穴就被肏开了,那些软绵可爱的蚌肉,在路上空虚了许久,此刻被骤然捅开,各种挤压碾磨,真是爽得要命,像是瘾君子终于抽上了一口烟,原本酥麻酸痒的肉穴,被大鸡巴狠狠挤压抚慰,开始颤抖痉挛,轻轻一插,就不停地吐出淫水,将男人的肉棒彻底润滑,方便男人更快地抽插。 沈铭越抽插越起劲儿,揉搓着陈熙的腰臀,摇摆挺胯,像是发情期的巨兽。 动作间,“啪啪啪”带出之前射进去的精水,弄得到处都是,精液黏在陈熙的黝黑屁股上,显得艳丽而旖旎,沈铭的目光从那殷红可怜的肉穴口扫过,愈发晦暗。 “老公……老公肏得骚逼好爽……再快一点……” 陈熙催促着,沈铭被这个称呼激得浑身一颤,明明听过很多次,此刻却还是有种被催情的感觉,他绷紧双腿,使劲儿顶弄,几乎要把那淫荡的肉穴撑得撕裂开,陈熙却格外受用,不停地媚叫着,分明承受不住,却依旧呜咽着忍耐,翘起腰臀承欢,这模样,可怜又情色。 沈铭眯了眯眼,手下用力,彻底将丝袜撕裂成两半。 身体光裸着,彻底失去禁锢,陈熙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微张的双唇溢出欢愉的淫叫。 那被粗暴蹂躏的穴肉,也不停地收缩着,吐出淫水,将男人插入的性器紧紧地包裹,蠕动着讨好,往里吸,不吸出男人的浓精就不罢休,简直像是天然为男人而生的鸡巴套子,淫荡又诱惑。 沈铭肉茎高翘,挤开肠肉的褶皱,反复碾压内壁上的骚点。 陈熙一抽一抽的,肉穴痉挛着,身子微微颤抖,发出可怜的呻吟,沈铭知道他要到了,加速抽插。 就在陈熙将要射出来的那刻,沈铭竟然停了。 这临门一脚的刹车,实在要命,陈熙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简直要生气了,他扭过头,恶狠狠盯着沈铭,问道:“怎么不做了?” “嘘……马上就肏得你尿出来。” 沈铭捡起掉落在旁边的丝袜,缠住了陈熙的肉柱,还打了个结。 靠,又是要命的高潮控制。 这法子百试不厌,沈铭就喜欢这么整他,陈熙委屈得要哭了。 他想挣扎,却拗不过沈铭力气大,沈铭捆住他可怜的肉茎,然后猛地插入,把他的肚子撑得微微隆起。 空虚的肉穴再度被填满,无比舒爽,他软绵绵地趴着,被沈铭狂操,很想射,可是鸡巴根部却被丝袜捆住了,根本射不出来,憋屈得很,被插干得淫靡湿软的后穴像是失禁似的,往外冒水,其实量不多,但他就是感觉自己下身整个都浸泡在淫水中,湿哒哒的。 “舒服吗?”沈铭问他。 他憋屈地摇头,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他抬起手,揉揉小腹,试图缓解那酸胀发麻的感觉,沈铭却不让他缓,抬胯一顶,笑道:“宝贝,现在不勾引我了?怂了?” 陈熙再也受不住,呜咽着哭喊出声:“我错了……让我射,我要被插死了……” 妙用四:捆绑 沈铭总算饶过他,一解开丝袜,他的性器就硬挺弹起,噗噗地喷出精液,溅得沙发上到处都是,他憋狠了,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释放欲望,就在这时,沈铭又顶进了他的后穴,重重碾压他的前列腺,他呜咽着,射完没多久,直接被操尿了。 让人脸红的气味弥漫开来,沈铭皱眉,嗔道:“怎么能随地撒尿呢,你看,沙发都被你弄脏了,不听话的小狗狗,是要被惩罚的。” 他的阴茎刚被解开,双手又被丝袜捆了起来。 这沙发是不能用了,沈铭箍住他的腰臀,把他竖着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去。 哪怕是在路上,沈铭的性器也没有脱离他的身体,反而紧紧嵌在肉穴内,随着上楼梯的动作,一耸一耸,操干着他,他的腿盘在男人腰上,身子不住地往下滑,每滑一次,就把男人的肉棒吃得更深,都快要被顶疯了。 “不要了……要被肏死了……” 陈熙求饶,沈铭却不想停,毫不留情地蹂躏,舒服得低喘,叹道:“骚穴都被肏透了,最舒服的时候,怎么能不要呢?” 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上床,沈铭倾身覆上来,尺寸可怕的鸡巴“啪啪”地打着他的屁股,打得他骚穴痒了,就一挺而入,像前一波进攻那样猛烈,陈熙的身子在高潮后变得格外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鸡巴一抖,又窸窸窣窣尿了一小股。 “宝贝好骚,好喜欢。” 沈铭嘴上哄着,胯下却干得凶狠,硕大龟头磨着他的肠肉,将快感推到下一个巅峰。 频繁的高潮早就榨干了他的精液,他簌簌发抖,感觉膀胱都要坏掉了,刚存一点尿液,就被沈铭操得尿出来,一小股一小股,每隔几分钟就喷射一次,下体被彻底肏得失禁了。 好爽,但是也好羞耻。 他呜咽着求沈铭停下,沈铭就是不停,他挣扎着,可是双手被沈铭用丝袜捆住,根本动弹不得。 双脚倒是自由的,他抬起腿,试图踹开沈铭,沈铭脸色一沉,明显不高兴了。 下一秒,他的双腿被强行掰开,摆成一个青蛙交配的姿势,沈铭摸了个超大号的跳蛋,塞进他淫穴里,开大档位,一瞬间,跳蛋在他体内疯狂运动起来,冲撞着他的内壁,他发出不堪折辱的淫叫声,而沈铭呢,则用手握着鸡巴,正对着他的脸撸。 刚射过的鸡巴,顶端是可爱稚嫩的粉色,很光滑。 这根弄得他死去活来的东西,让他着迷,他直勾勾地盯着看,浑然不知自己的目光有多刺激。 沈铭看着他的贪婪目光,被感染,很快就激动了,精液噗噗地往外射,糊了他一脸。 他不觉得脏,舔舔唇,伸出舌头卷到一缕浓精,心满意足地品尝,然后咽了下去,腥咸的,热热的精液,不算美味,可是吞下去时,男人的表情让他满足。 “ 乖宝贝,还要吗?” 他点点头,沈铭哑声道:“不要怕羞,我就喜欢你这么骚,爽就叫出来,想尿就尿。” 粗硕涨热的性器,再度埋入他体内,沈铭亲吻着他的手腕,温柔道:“捆住了,就是我的人了,这次老公喂饱你下面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