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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广肚五侯鲭/3p,双穴同肏/杜广扒穴邀请五侯/镜子照穴

    伊蕴原本是被压在床上的,但扒广肚很快搂着他将他抱到床沿坐下。扒广肚问五侯鲭要不要一起的那句话就炸在让耳边,惊得他睁大眼睛看着扒广肚,半晌说不出话来。

    但他说不出话来也没什么关系了,反正扒广肚都能说会道的。

    扒广肚自己坐在床沿,就抱着伊蕴面对面的分腿坐在他怀里。他鸡巴插在伊蕴的逼里,双手都握着伊蕴的臀肉不住揉捏。两人这样子坐在床沿身体暴露无遗,并不是正对着五侯鲭,并且因为屏风的存在,一般人也就算是正对着也难以看见。

    可五侯鲭就不一样了,他是笑面匠的幻形灵,用五面镜子上演了无数场精彩绝伦的幻戏。更何况今天,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只要稍微调整镜子的角度,他就可以清楚看见被扒广肚抱在怀里的少年。

    偷窥自然是叫他不耻的,但今天实在是不一样了。他听着少年柔软的轻哼,因为飞刀划破衣裳而不受控制流露出来的颤抖的呼吸……这些声音无一不是在吸引他,叫他尝试着在脑子里勾勒画面。

    而这么一尝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细节总需要被填充。眼睑喉结是怎么颤抖的、指尖会不会因为用力而泛白,皮肉沾染情欲是何等勾人的红……还有那口被操入就发出咕叽的水声的嫩逼,又究竟是多诱人的模样。

    淫欲起来的时候,五侯鲭终于发现自己也是难以阻挡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伊蕴曾经对他说过的“好的欲望”的范畴,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做出偷窥的举动的时候,他只能自嘲地想,大抵是不算了。

    可就算他小心翼翼,他只是放不下伊蕴,在隔着屏风的地方被扒广肚用低劣的法子哄骗……但他还是被扒广肚发现了。

    曾经一起合作的幻戏灵和飞刀客,总是对光影格外敏感的。

    他听着扒广肚叫他的名字,眼前的镜子里浮现出男人抱着少年坐到床边的景象。他知道自己已经应该闭眼了,但他做不到。

    扒广肚能够猜到五侯鲭是挣扎的,毕竟向来最不耻欲望的人,现在恐怕也是被性欲拿捏了。他最是了解扒广肚,他们是对手又是不可否认的朋友,他真担心自己今晚上一个人享用伊蕴,五侯鲭会气得半个月难以安眠。

    他想自己应该大度一点,毕竟五侯鲭已经绷得像是一根弦。

    于是他故意坐在床沿揉弄伊蕴的臀瓣,跳动的烛火映衬的那两瓣白嫩的软肉像是可口的糕点。他无比确定五侯鲭会注视着那里,甚至因为体位的问题,会比他看的更加清楚。

    他手上带茧,轻易就揉弄的怀里的少年软声哼哼,扒着他的肩膀发出低泣一样的呻吟,叫的他鸡巴都在那口软嫩的穴口跳动。他快要忍耐不住了,于是又叫了五侯鲭得名字,“我吃独食,你可不要事后怄气。”

    一听扒广肚的话,伊蕴就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他知道扒广肚在邀请五侯鲭一起,可他甚至不敢说拒绝的话。

    一个房间里的三个人,如果他只跟扒广肚做,却拒绝了五侯鲭,想也知道五侯鲭那样敏感的性子,会有多严重的头脑风暴。

    可不拒绝,一想到自己今晚会被两个男人一起操弄,他就免不得觉得有些害怕。毕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显得格外荒淫,他也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够承受得住。

    但说实话,害怕之余,期待和悸动也是有的。他很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深知自己就是有副敏感贪欢的身子,之前东璧龙珠操他操得那样狠,他都只感受到了疯狂的快感。

    扒广肚敏锐的感觉到伊蕴更加情动了,因为那口嫩穴正含着他的鸡巴无规律的嘬吸,像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内射。他忍不住挑眉,最后一次叫五侯鲭得名字,“都把我们小少主等着急了,你还是不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含笑,但细听又是紧绷的,就好像下一秒就会暴起操得怀里的少年哭出来。但他依旧努力忍耐着,在伊蕴因为他的话而羞耻的扭动身子的时候,还一把握着了伊蕴的腰肢。

    他插入已经有几分钟,但这几分钟都没有主动地抽送。现在伊蕴已经耐不住了,他也觉得情有可原,但他还是偏头轻咬着伊蕴的耳垂,低声警告,“你可不要再扭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滚烫的呵气就落在自己耳边,伊蕴本来就因为脑子里想到的东西而难耐不已,再被这么一刺激,胳膊上都开始起鸡皮疙瘩。现在只是被插入而已,但他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于是难耐的哼哼着,一手紧紧抱着扒广肚的肩膀,身子往上耸动试图把自己穴里的鸡巴先吐出来。

    不管是要跟几个人做,他都不想现在就含着鸡巴又不动了,那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毕竟他本来就很是敏感,而之前和别的男人做,欲望也一直被安抚的很好。

    只有扒广肚,实在恶劣,插在他穴里都不动一下,还要邀请别人一起。

    他铁了心要先起来,身子都撑起来一点,穴里的鸡巴往外退出的时候茎身虬结的青筋和棱起明显的冠状沟从紧窄的阴道里刮过,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有快要高潮的感觉了。

    可等到茎身退出大半,几乎只有一个龟头卡在他穴里的时候,扒广肚又突然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再动弹了。

    他被扒广肚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惊慌,但还没来得开口询问,就感觉到扒广肚又开始揉捏他的臀,并且不是简单的揉弄,而是先打着转的揉捏,再往中间挤弄,最后五指张开了,捏着他的臀瓣往两边拉扯。

    而他甚至丁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还还因为顾忌到扒广肚另一边肩头上有伤,就算被揉得身子软了,也要努力支撑着免得对扒广肚造成二次伤害。

    怀里的少年一直小心翼翼的,就算被揉得两口穴都暴露在光线底下,也一直忍耐着挣扎的冲动,扒广肚自然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可现在他根本没有闲心因为少年的体贴而窃喜,他难以笑出来,只双手揉捏着少年的臀瓣,第一次有些遗憾自己没有一面可以随意操纵的镜子。

    否则他应该也是可以看见的,看看少年被掰开的臀瓣中露出来的嫩红的穴眼,还有更前面的含着他的鸡巴的嫩逼,穴里被榨出的淫液是如何挂在粉嫩的逼口的,这些他都挺想亲眼看看。

    而不是为了照顾五侯鲭,让这些暴露在光线底下之后,自己都只能靠想象。

    隔壁的淫叫喘息都已经停了,扒广肚五感通明,很快就听见屏风后头传来的粗重喘息。他知道五侯鲭应是快忍不住了,于是终于掀起唇角露出个笑来,偏头亲了亲伊蕴通红的耳垂,“小少主?来,叫他的名字……”

    伊蕴已经被弄得有点迷迷瞪瞪的了,他的臀瓣一直在被揉弄,牵连着前面的小逼都像是被拉扯着,最后主动含着男人的龟头在吞吃嘬弄。他受不住这种磨人的快感,猫儿眼红成一片的时候就听见扒广肚伏在他耳边说话。

    他愣了愣,最后才勉强反应过来扒广肚话里的“他”指的是五侯鲭。

    这是让他勾引五侯鲭出来的意思。

    “勾引”的想法一旦成型就难以摆脱,伊蕴羞耻的不行,但因为实在是太受折磨,还是只能抱着扒广肚的肩膀用已经带着哭意的声音叫,“五侯、呜……五侯你快点出来……我受不了了……”

    有脚步声响起,从屏风后头,渐行渐近了。

    伊蕴还在低泣,突然一只手从侧边伸出来,扶着他的下颌吻他面颊,又逐渐滑到唇角。

    “我可以吗?”

    伊蕴实在是等了太久了,现在华裳白发的男人在他眼里就好像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让他不用再受扒广肚的折磨,救他于情欲的水深火热。于是他抽噎着点头,伸出一手轻轻勾着五侯鲭的手指,“你抱我。”

    ——

    五侯鲭的亲吻和抚弄都是温柔的,伊蕴分腿坐在扒广肚怀里,腿间的穴终于又将那根粗硕的鸡巴吃进去。可扒广肚依旧是不动的,因为要等着五侯鲭给他扩张屁眼,两个男人要同时操他。

    到了这个时候,伊蕴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了。虽然这场三个人的性事和他预想的还是有些差别,原本他以为是两个人轮着操他的小逼的,但五侯鲭看着扒广肚操了他前面的穴,就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抚弄他后面那口穴眼去了。

    伊蕴看过五侯鲭的幻戏演出,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挥动的时候他就曾暗戳戳的想过,手控看这种表演应当是高兴极了。但现在,那只漂亮修长的手就撑开了他的屁眼,褶皱被按开一点之后,食指和中指就并拢了往他的肠道里送进去。

    他依旧是坐在扒广肚怀里,并且因为屁眼被扩张的难耐,甚至身子都更紧的欺进扒广肚怀里。可这样明显的依赖大抵是叫身后的男人不快了,他突然感觉到脊背也贴上一具男人的身体,一手从他身后伸到前面,捻着他俏立的奶尖不住的揉捏把玩。

    他软声呻吟,用情动到极点的声音叫五侯鲭的名字。这样示好的冲动大抵是叫男人高兴的,于是赤裸的肩头被亲吻,唇舌划过细腻的皮肉落在后颈突起明显的骨头包。

    这样亲昵又温柔的动作,伊蕴却莫名想要哭了。他一手攀着扒广肚的肩膀,一手松松搭在横在胸前的五侯鲭的手腕上,不受控制似的低声的叫,“五侯?呜……你进来、进来罢……”

    他清楚知道扩张还是不够充分的,因为五侯鲭不得要领,只会将手指喂进他的穴里然后浅浅抽插,动作很是轻柔,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

    而他呢,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告诉五侯鲭,这样不够,根本不够。他已经难耐好久,现在只想要更为粗暴地对待。

    他控制不住流露出淫态,像是已经被欲望完全控制。横在胸前的那只手腕被他攥住,叫他挺起胸脯就可以将软嫩的小奶子磨蹭在男人肌群绷紧的小臂上,“你摸摸另一边、五侯……”

    被空桑众多食魂呵护着长大的小少主,说话的时候一不留神就难免带着点撒娇的味道。他自己是全然不知的,只知道自己的声音好像潮湿的厉害,沾着水汽,粘人的。

    可他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扒广肚和五侯鲭是听得分明的,于是不管是插在少年穴里的鸡巴还是现在还晾在外头的那根,都悸动的厉害。

    五侯鲭一只手插在少年的屁眼里,另一手就揉弄着少年软嫩的乳儿。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被夹在中间的少年大抵都是难以满足的,于是冷冷淡淡的一抬眼,对上了扒广肚含笑的视线。

    因为那双眸子依旧笑眯了,对上了也是全凭他的感觉了。

    但他的感觉是不会错的,于是最后是扒广肚低声笑着,低头含着少年裸露在外又没有得到安抚的那只小奶子,用唇舌裹挟舌尖抵着舔弄,原本就硬挺的奶尖登时像是一枚石榴籽,坠在雪白的乳儿上,叫扒广肚看的都眼热。

    “你不要再磨蹭了……”他边说边啄吻少年的奶尖,叫少年身子颤巍巍的,几次三番的想往他怀里倚,又被他一手扶着,“快点操进去,我他妈都要被夹射了。”

    他表面上是在说自己已经要等不住了,但实际上呢?直指怀里的少年耐不住情欲的折磨,娇软的小逼已经含着他的鸡巴一口一口的咂弄,明显已经迫不及待的模样,就等着被他狠狠操弄。

    他抬眼看着五侯鲭好像还在迟疑忍不住啧声,双手扶着伊蕴的臀肉朝着两边掰开,已经扩张得差不多的屁眼顿时被拉扯出一个媚红的小眼,正对着五侯鲭的鸡巴。他知道,是个男人见到这幅场景,都不会需要更多的催促。

    这么想着,他又忍不住一掀嘴皮子,“除非你不举。”

    伊蕴知道扒广肚又开始了,和五侯鲭呛声找茬,像是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完全满足的消遣。但他已经管不了了,他感觉到自己的穴被扒广肚掰开,羞耻的趴在扒广肚肩头咬他脖颈软肉,含糊着请求,“你松开、呜快点松开了……不要这样……”

    同时和两个男人做已经很是让他羞耻,他受不了扒广肚还主动掰开他的穴让五侯鲭操进来。那种羞耻的感觉让他根本没办法享受性欲,于是只想让扒广肚松开他。

    但五侯鲭已经一手扶着他的腰肢,狠狠将鸡巴埋进他的肠道里。

    之前的隐忍像是已经消耗殆尽,从插入伊蕴的身体的那一刻开始五侯鲭就做不出那副好像无欲无求的冷淡样子了。他冷白的面上隐隐有些发红,扶着伊蕴的下颌让人回头,就吻住那两瓣因为被他狠狠插入而无法合拢的唇瓣。

    伊蕴被猛地进入,那一瞬间的涨疼叫他的腰肢都绷紧一瞬。但很快,就又因为猛涨起来的快感而变得酸软,是扒广肚一手扶着他的肉棒在揉弄,包皮下推露出猩红的龟头,马眼的腺液都被拇指指腹一点一点抹开了。

    他难捱的拱起脊背紧紧贴着身后男人的胸膛,一手仍旧是搭在扒广肚肩上的,“不要弄、别碰……呜、要射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真的射出了今晚第一股精液,而且是在扒广肚的手里。

    “真敏感。”

    扒广肚忍不住眨眼,模样依旧是纯真的。他睁开眼来从极近的距离看着伊蕴那张因为射精而失神的漂亮脸蛋,和五侯鲭一人一手扶着伊蕴的腰肢,同时挺动腰胯狠狠操干起来。

    被夹在中间的少年很快被操得尖声哭叫,声音比起之前听见的小倌儿的还要甜腻放浪。但扒广肚依旧是觉得不够的,他已经忍耐太久了,就是为了照顾五侯鲭。这么想着,他索性抬眼看了眼伊蕴身后面色微有些发红的男人,然后故意趁着对方把鸡巴往外拔的时候,沾满伊蕴精液的那是手径直往后伸,将手里的精液都抹在了五侯鲭的鸡巴上。

    五侯鲭都被扒广肚突然的动作弄得差点射精。

    鸡巴被另一个男人握住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等到意识到扒广肚是把伊蕴的精液抹在他鸡巴上了,又忍不住抬眼一个眼刀飞过去。

    可对方丝毫不惧,甚至冲着他笑,低声问,“五侯,你的镜子去哪儿了?”

    扒广肚就是这么问了一句,但五侯鲭没有丝毫迟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五面镜子从后头飞来,一面就正正立在床沿,是很清楚的三人都能看见的模样。

    伊蕴已经完全沉溺在快感中了,他的两个穴都被填满,两根粗硬的鸡巴叫他的小腹都是饱胀的,甚至因为茎身粗硬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叫他穴里的敏感点轻易就能被触碰安抚。

    他坐在扒广肚怀里,男人挺胯的时候轻易就能撞得他身子往上耸动一下,而后又下坠了将鸡巴吃的更深,他感觉阴道里面那个最为稚嫩的器官都被撞得酸软,只能扶着扒广肚的肩膀哭喘。

    可他这幅样子,轻易就能叫五侯鲭觉得不满。五侯鲭在他身后,垂眼能看见属于少年人的纤细的脖颈,和肩膀交接的地方那块突起明显的骨头,总是在勾引他去含着舔吻。可他努力忍耐着,只挺着鸡巴不停在少年的屁眼里抽插操干,原本生涩的不应该用来性交的穴眼,现在都已经彻底变成了只会吃男人鸡巴的淫穴。

    而与此同时,那枚棱起明显的骨头包,附近的皮肉已经变成情欲的红色,甚至整个后颈肩头,都透露诱人的情欲的红。

    五侯鲭第一次感受到情欲原来可以是如此快乐的事,他向来面色冷白的,今天也免不得沾染上薄红,像是悸动的后果。他一手横亘在少年胸前,试图把人往自己怀里揽,低沉的喘息就落在少年耳边,“伊蕴,你的穴好紧,也好软……夹得我好舒服……”

    平日里冷淡端方的男人伏在自己耳边说荤话,叫伊蕴都忍不住羞得红了眼睛。他偏头和身后的男人接吻,却很快又被握着后颈转向一边,对上一面镜子。

    “小少主,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伊蕴是完全被扒广肚带着低沉笑意的声音迷惑了,才会真的眼也不眨就盯着那面镜子。

    于是只见那镜面白雾浮动逐渐散去,最后赫然是呈现出少年的下身被两根粗硬狰狞的鸡巴贯穿,操干的汁水淋漓的骚浪模样。

    伊蕴愣怔半晌,才惊醒意识到这是自己下身的画面。他顿时羞耻的哭泣出声,挥手想要打碎那面镜子,可根本碰也碰不到。他不想再看,也不让两个男人看,于是不管不顾的哭叫,“拿开!呜快点拿开……不要看、好羞耻……”

    “这有什么好羞耻的?”

    扒广肚不解,他放肆操干着怀里的少年,视线像是长在那面镜子上了。他挺胯,看着镜子里那口时湿软嫩红的逼被凿开,逼口软嫩的淫肉紧张到极点,紧紧含着他的茎身,已然不堪重负的模样,但实际又没有丁点损伤。

    这不由得叫他觉得惊奇,性奋的同时忍不住啄吻伊蕴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看,你的穴明明那么小,但吃着我的鸡巴也不会裂开,好厉害!”

    伊蕴根本不会觉得这是夸奖,他羞得浑身泛红,不愿意搭理扒广肚,只能回头请求正在操干他的后穴的男人,也就是镜子的主人,“五侯?五侯、你把镜子拿开。拿开,不要对着我……”

    他是真的羞狠了,身上皮肉泛着粉不说,眸子也湿漉漉的,根本不好意思转头,就怕自己会不小心看见自己的穴是怎么被两根鸡巴同时操干的。

    但他却没想到,听见他的请求,五侯鲭先是轻轻拧了眉,露出有些为难的模样。那张冷淡清俊的脸上露出很是复杂的神情,薄唇一搭,就是问他,“你不喜欢吗?”

    伊蕴一怔,“我为什么会喜……”

    “我的镜子。”

    一听五侯鲭补充完那句话,伊蕴就猛地噤声了。心软的空桑小少主再一次被狠狠拿捏,因为不想让五侯鲭误会,只能咬咬牙,红着脸回答,“喜欢……”

    他还想再补充点什么,比如自己看着镜子实在是羞耻的受不住,但五侯鲭已经呼出一口长气,而后轻吻他的唇瓣,“那就好。”

    伊蕴只觉得自己有苦说不出,看着五侯鲭眉眼沾上笑意的模样,他就又只能忍耐下来,只是尽量不再转头了。

    他尽力避让,可被认可的五侯鲭仍旧沉浸在喜悦中,扶着他的身子不停啄吻他的皮肤,“都能看得分明,我喜欢这样……”

    五侯鲭说着说着,又伸手扶着伊蕴的下颌,他动作看起来是温柔的,但只有伊蕴感受到了其中的强硬。他被强行转过脸去直视画面淫乱不堪的镜子,清冷自持的男声就落在他耳边,“看,是不是都很清楚?”

    “你的穴被操出水了,阴唇在抽动,是快要高潮了吗?唔……我喜欢这样……很色情,但是我喜欢。”

    伊蕴已经羞耻的快要哭了,他不明白今晚五侯鲭为什么会这样,明显的被扒广肚带坏了的模样。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埋怨的看着扒广肚,而正卖力的操干他的嫩逼的男人接收到他的埋怨,略一思考,顿时就苦着脸叫冤,“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他自己就是个坏人,你被他蒙蔽了,小少主。”

    扒广肚这么说着,就感觉到埋在伊蕴穴里的鸡巴被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狠狠撞击一下。他有些惊讶,睁开眼睛看着五侯鲭,不敢相信这种斗气的举动会是五侯鲭做得出来的。

    好吧,或许他应该更改自己的说法,五侯鲭是做得出来的,令他惊讶的是五侯鲭会这样暴露在伊蕴面前。

    这样的发现令他想要大笑,可看着怀里的少年被操得哭,又忍不住心水,揉弄着少年的腰肢低头轻吻少年的耳垂,“五侯鲭这个坏家伙,可会隐藏自己了。但我就不一样了……”

    他轻轻眨眼,像是诱惑不知事的少年,然后在对方懵懂迷茫的注视下狠狠挺动腰胯,撞得少年哭叫,就连五侯鲭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我都坏得分明的,童叟无欺。”

    如果伊蕴足够清醒,一定要问扒广肚这一连串的到底说的什么屁话。但他已经做不到了,两个男人斗气似的在他穴里大开大合的操,很快弄得他身子软成一片,穴里水汪汪的含都含不住,将身下弄成一塌糊涂的模样。

    明明姿势好像是没有什么变化,但伊蕴就是觉得穴里的鸡巴都进得更深了一些。他一手搭在扒广肚肩上,一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饱胀的肚皮,结果这一摸就发现不得了,他的肚皮都被两个男人操出鸡巴头一样的鼓起,随着两个男人进出抽送的动作不断鼓起,惊得他哭叫着往扒广肚怀里躲,不断请求两个男人轻一点。

    五侯鲭是率先发现的,虽然他在伊蕴身后,但环着伊蕴身子的那只手一往下伸,就能摸到少年的肚皮被操出了痕迹,不断鼓动,很是情色。他莫名被刺激的呼吸粗重,掐着少年的腰肢操得更狠,弄得少年哭叫着回头,一手扶着他的面颊,讨好的吻他,“你轻一点、呜……要被操坏了,太深了呜呜呜……”

    怀里的少年依旧叫得甜,但五侯鲭却有半分钟的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因为伊蕴刚刚吻了他面上的鳞。

    “伊蕴。”

    伊蕴艰难的回过头去,泪水迷蒙的眸子里勉强看见男人略有些失神的俊脸。他忍不住拧眉,有些担心的叫,“你怎么了?”

    “呵……”

    轻笑声从后面传来,伊蕴身子一颤,因为扒广肚又含住了他的耳垂在舔吻。他刚想让扒广肚不要这样弄他,就听男人用黏腻的声音,缠绵的教他,“小少主,吻他的面……”

    伊蕴睁了睁眼睛,就算被情欲折磨的不堪重负,但依旧很是敏锐的反应过来扒广肚的意思。他不由得伸手扶着五侯鲭的面颊,再一次亲吻了男人面上那一块沾着微光的鳞。

    “这个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低声的絮絮叨叨戛然而止,伊蕴猛地被五侯鲭抓着头发扬起头来,白发的男人低头含着他的唇瓣狠狠撕咬亲吻,叫他在情欲中发出轻微的痛呼,最后被咬过的地方又被轻轻舔弄。

    “伊蕴……”

    我好像心悦于你。

    男人的唇瓣张张合合的,轻微的厮磨到伊蕴的唇瓣,但那声音实在几近于无,又因为看不见唇形,叫他也难以知道五侯鲭到底是说了什么。他只是看着五侯鲭蓦地变得轻松了,自己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捉着五侯鲭的手腕递到唇边亲了亲,软声说,“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