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师父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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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推门进去,门后之人便开了口,端的是无奈,“苏丫头,你还是找过来了……” 听他低沉的嗓音,加之伟岸挺拔的身形,苏月白眼泪一下夺眶而出,是师父! 再没有意思顾虑,她拉开眼前门,走到他身前,却又止步于此,不可置信道:“你真的是师父吗?可我……明明亲眼看着你……” 没再说下去,苏礼码眼眶一红,回头拥心爱的徒儿入怀,师徒二人都情不自禁留下生离死别后破镜重圆的泪水,哭得那叫一个惨。 良久,苏月白从悲伤中回过神来,推开苏礼码,带着满脸泪痕责怪地看向他,止不住的哭嗝,“你这个老神棍,大骗子!亏我为你黯然神伤这么久,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家人吗?!” “嗝……你怎么跑皇宫来了,还在这国师塔上?你……你不会就是国师吧!” 苏月白的语气逐渐变为震惊,上下打量他,没发觉他有什么变化,就连常常挂在身侧的酒葫芦,都是街上几文钱就能买到的不值钱的玩意。 或者,她又衍生出另外一种猜测,“难不成你擅闯皇宫?天,这可是……掉头的大罪。” 转瞬间,苏月白已经想好了多种为她求情的方法,随即脑门一痛,苏礼码给她重重一击,“你师父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人?想什么呢,我就是大国师。” 苏礼码说得轻描淡写,却在她心中激起千层浪,登时连眼泪都忘了掉,面上呆呆的,“师父,你怎么会是国师?” “是大国师。”他咬文嚼字纠正她。 “又有什么区别,”苏月白眯起眼,危险地看着苏礼码,打算新账旧账一起算,“你是什么时候摇身一变成大国师的?为什么连你唯一的徒弟都不告诉?更过分的是你居然还诈死!” “乖徒,你别恼,这一切都是对你的磨练,你看,你自己不也一路摸爬滚打过来了吗?再说了,刚刚要不是我救你,你的风流名声传出去,恐怕要盖过为师。” 苏月白没兴趣听他糊弄敷衍,寻了个椅子坐在他面前,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看。 苏礼码被看得心底发毛,知道打哈哈是不成了,犹豫道:“说可以,你得保证听完不打我。” “说说看。” 她深呼吸,让自己的心态趋近平稳。 “那个,我吧……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混了,也有几个要好的同伴,当年意气风发,混得风生水起,朋友间互相打赌谁能成就一番大事,我路过皇宫,给当时的皇帝算了一卦,顺手得了个大国师的名头,轻松在一众好友中取胜。” 只这一段,苏月白就不淡定了,什么叫顺手得了个大国师的名头,十几岁的时候当上大国师,在她这师父心里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事吗?!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无怪乎苏礼码对原身恨铁不成钢,对她之前如雷贯耳的名声也没多少惊诧,合着人家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她这最多只能算个零头。 “那你诈死,又有什么说头?” 苏礼码愁眉苦脸,一脸便秘状,憋了半天,道:“我依照所算出的,发现京城有难,又不能跟你言明,只能出此下策,别看我现在没死成,也是在那群人手底下受了重伤的,不过是以内力护住全身筋脉,保证寿命不受损罢了。” 苏月白想到那日去寻他尸身,却没有寻到,原来是因为他还活着,至于京城之难,或许就是皇后的阴谋,因着现在确认了大boos是皇后,才能与她明说,按当时情况,果然找不出更完美的方案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其实已经原谅了他的不辞而别,也接受了他摇身一变成为大国师,可这一切就发生在瞬息间,倘若她不追出来,是否他们师徒二人相见之日遥遥无期? 她泄气一般锤苏礼码腰间,对现在的结果甚是不满,“我算的难道不是神卦?要不是你提前抢占了国师之位,现在在这登高望远的国师塔上的人,一定是我!” 这话正对苏礼码胃口,他一张桃花面上堆满笑意,微微凝聚在一起的褶子是岁月的象征,无不讨好地说,“瞧你说的,我还能坑了你不成?为了这次的久别重逢,我可是带了十足的诚意来的。” 他平生就这一个徒儿,怎能不为她的前途多做考虑,有大国师怎的就不能有小国师? 他可是在皇上面前夸了几次她的能耐,保准他一见到苏月白就对其有重用之心,随后,他又传出她的本事,引得各大权贵争相夺之,还安排人每日去武侯府叩门请卦,以他对自己徒儿的了解,这才有了后来的街头算卦。wap..OrG 毫不谦虚地说,苏月白在京城的名声全靠他一手支撑,否则以望州到京城的脚程,还没等那些好名头口口相传进京,有关她的传说就已经湮灭了。 苏月白正洗耳恭听,却见他神色得意,眉毛七上八下地跳着舞,但就是不说话。 “你这老头,平白吊人胃口,有话还不快说,又想我的拳头了是吧?” 苏礼码腰间一疼,倒吸一口冷气,不断向后撤着躲开她的手,连连缴械投降,“我说,我说,松手,疼,疼。” 她手一松,他立马捂住疼的那片直揉,埋怨道:“许久不见,苏丫头哪都变了,只这手劲还是丝毫不减当年风范。” 苏月白面无表情状似想再抬头,吓得他一股脑把该说的都说了,“你正名气大噪,既然权贵都在打你的主意,不如趁早选一家称心如意的嫁……不不不,投靠过去。” 苏礼码讪讪地看她又瞪了一次眼,连忙改口。 这老头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风流,不止他自己风流,还想让徒弟耳濡目染,跟着一块风流,嘴上也没个避讳,也不知道皇上是怎样忍受他这张嘴的。鹿羽的玄学大佬带着答案之书闹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