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读书系统,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369节
书迷正在阅读:指染姝色(双重生)、和秦始皇一起造反、咸鱼给鸡娃幼崽当爸爸后、本王才不是歌伎、空相沙漏[刑侦]、韩娱之只能靠性爱维持生活(BL)、圆舟率(娱乐圈1V1)、无法躺平的我决定成为比格(NPH)、下堂妻,但是博爱(NPH)、沪上烟火
大河南尚的父亲十分狡猾,听着中医师们的意思,分明是对自己已经有了忌惮之意,他急忙拍着胸脯保证,“我们诚心求医,愿意每年都来贵国取一次药物,当然也会每年都付药费……”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大河南尚父亲的心在滴血,每年啊,这可能就意味着,终其一生,他跟儿子就要为柳春草白打工了。 愿意每年都来就好。 柳春草通晓高级针灸术,她原本可以一次就治好大河南尚,可为了制约对方,这才硬生生的拖长了治疗的过程。 肖劲还有中医师们,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河南尚害怕再次失明,从今往后只能老老实实听柳春草的话,如果利用得好,倒是可以把这小子发展成一个棋子儿。 果然,了解到治疗的内幕之后,大河南尚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他闭着眼睛老老实实接受治疗,针灸结束之后,又吃下了第一剂汤药。 服药后不久,大河南尚就发现双眼有了光感,这让他欣喜若狂,对柳春草的医术信服的死心塌地,再也不敢起异心了。 不但不敢起异心,大河南尚还时时刻刻想着要讨好柳春草,免得对方一个不高兴,今后再也不提供药材了。 过了两天,第二次治疗之后,大河南尚就发现眼前亮了,依稀能看到物品的轮廓,不过看不清楚,模模糊糊仿佛隔着一层纱。 柳春草告诉大河南尚,这是即将复明的先兆,证明他的视神经在逐渐康复。 这使得大河南尚越发期待后续的治疗,然而就在他信心满满,等待接受第三次治疗的时候,有人找上门来,说是要跟他做买卖。 一想到高价诊金,大河南尚赶紧让人进来,他现在需要挣钱啊。 来找大河南尚谈买卖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种花国人,他们自我介绍,女的姓赵,叫赵富花,男的姓郑。 这两人还带了一个翻译。 赵富花让郑商户取出一袋雪白的羊绒,让大河南尚看,“我听说大河商行有意做羊绒买卖,这是我们肖氏羊绒的产品,质量非常可靠。” 大河南尚,最近满脑子都是如何巴结讨好柳春草。 他记得,柳春草的未婚夫就开着羊绒厂,名字好像就叫肖氏羊绒厂。 他曾经想过,要从肖氏羊绒厂订购一批羊绒,来支持一下对方,却被委婉的告知,所有的羊绒都已经订购出去了。 所以一听到赵富花的介绍,大河南尚就感到非常惊讶,“肖氏羊绒厂?是哪个肖氏羊绒厂?” 赵富花不知道大河南尚和柳春草之间的渊源,只把对方当成一个外国冤大头,她现在骗的人多了,骗人也越发有经验,看到大河南尚生疑,她一点也不紧张,反而自信一笑,“大河先生,只有一个肖氏羊绒厂。” 大河南尚的眼睛还看不见,听到赵富花的话,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直接把助理叫过来,让他帮忙检查羊绒,自己则起身出了房间。 赵富花带着郑商户来大找大河南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郑商户老奸巨猾,眼看着已经跟国棉八分厂合作的一段日子,对方却绝口不提出口的事情,他就觉得不对劲。 最近死死缠着赵富花不放,非让她带着自己,来跟国外的贸易商接洽。 赵富花哪有这个本事? 她知道,亨利莱纳托跟肖劲不是一般的熟悉,双方可以称得上是朋友,所以她绝对骗不过去,想来想去,只能把郑商户带到大河南尚这里碰一碰运气。 当然,她跟郑商户又是另一番说法。 靠着这种两面派手法,赵富花已经骗了不少人,她觉得这次也不应该失手,大不了大河南尚不要羊绒,那她又可以拖延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大河南尚回了屋子,听了助理的汇报之后,很大方的冲着赵富花点头, “赵小姐,你拿来的这批羊绒,绒线不够长也不够细,还不够制作开思米服装的标准,不过,可以做地毯。你愿不愿意用二级羊绒的价格出手啊?” 赵富花愣了一下,没想到大河南尚竟然同意收羊绒,赶紧忙不迭的点头,“愿意,我们愿意。” 第684章 通报喜讯 大河南尚笑得非常和蔼可亲,“你们真的代表肖氏羊绒厂吗?有没有相关凭证?” 赵富花是跑供销的,自然知道跟人谈买卖,公章合约什么的都不能少,为了装啥像啥,她也准备了不少假货。 毕竟找人刻个章,也就是几块钱的成本。 听到大河南尚这么问,赵富花赶紧把公章和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公章上刻的是肖氏羊绒厂销售科科长赵富花,而合同上则盖着肖氏羊绒厂的公章。 大河南尚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让助理检查这些东西,检查完了之后还问郑商户,“你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郑商户连忙摇头,然后又指了指赵富花,表示自己一切都听赵富花的。 出门之前,赵富花就叮咛过,让他一切都看自己的眼色行事,否则谈不成买卖,为他试问。 大河南尚就不再关心郑商户了,而是一本正经的跟赵富花谈起了价格,准备签合同。 二级羊绒比一级羊绒要便宜个几块钱,不过也是少有的高价钱,赵富花抑制住内心的欣喜,装模作样的跟大河南尚敲定了价格,然后签下了合同。 大河南尚仔细看了看合同,然后转身对助理说道,“报警吧,我怀疑这位赵小姐伙同郑先生进行合同诈骗。” 助理答应着就拿起电话,当着赵富花和郑商户的面报了警。 赵富花可是没想到,事情还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转折,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大河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河南尚得意扬扬,“你还不知道吧,我是肖劲先生的好朋友,我早就想从肖氏羊绒厂进货了,他告诉我,羊绒厂根本生产不出来这么多羊绒,让我耐心等待。 所以,从一见面,我就知道你是骗子了。” 早知道她是骗子,那干嘛还要费劲儿谈买卖签合同呀,直接把她跟郑商户赶出去,不就好了吗? 赵富花气极,“你既然意识到我在骗你,那为什么还要跟我做买卖啊?” “嘿嘿,你不签合同,我怎么告你啊?口说无凭啊。” 大河南尚得意洋洋的抖了抖手里的合同,那合同上的签名,可是国棉八分厂销售科长赵富花,光凭这一点,就可以告赵富花合同诈骗。 到了这时,赵富花才明白,对方费了这么大劲儿跟她周旋,就是为了取证,而取证的目的,就是要告她诈骗。 赵富花腿软,一下子就摔倒在地,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和大河南尚初次见面,对方怎么就这么恨她,非得告她呢? 赵富花想跑,可惜保安已经牢牢守住了大门。 大河南尚站在一旁直乐,只有抓住了赵富花,他才有讨好柳春草的资本呀。 就这样,赵富花顺利落网,以诈骗罪被逮捕。 跟赵富花一起过来的郑商户,在接受过讯问之后,确定他完全不知情,也没有具体参与什么诈骗活动,被依法释放了。 国棉八分厂也受到了牵连,姐夫厂长被办案人员带走,引得厂里一片哗然,三天以后,姐夫厂长才被放回来。 他没有进厂,而是直接回了家,进了家以后,就颓然往沙发上一坐,整个人精气神都没了。 看到丈夫好不容易回来了,姐姐急忙跑过去询问,“老许啊,到底出了啥事儿?你别吓我呀。” “还不都是你那个好妹妹,我们差点被她害死……”一声长叹之后,姐夫厂长说起了赵富花干的好事。 说白了就是诈骗呗,骗完买家骗卖家,说自己有关系,有门路,认识国外销售商,然后还举着他们八分厂的大旗做幌子,差点儿把整个厂子都牵连进去。 赵富花的姐姐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妹妹啥时候变成了这样?自私又贪婪,满口谎话? “那她还有救吗?” “没得救了,你妹妹被定性为合同诈骗,以后有国家给她管饭,咱们就不用操心了,接下来还是好好想想,厂子该怎么办吧。”姐夫厂长唉声又叹气。 警方介入以后,由赵富花牵头签下的合同,全部被定性为无效合同。 幸亏姐夫厂长对此完全不知情,警方对他进行了教育之后,这才把他放回了家,否则他就是诈骗同案犯。 姐姐心有余悸,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关心赵富花了,自己的丈夫才最重要,“那你打算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谁有真本事就朝谁低头呗。” 识时务者为俊杰,又过了几天,姐夫厂长和肖劲终于谈妥,由肖劲出面收购国棉八分厂。 被收购之后,国棉八分厂就变成了肖劲独资的企业,被直接并入肖氏羊绒厂。 而厂里原有的工人,则进行了考核,不符合要求的不予接受。 肖劲绝不任人唯亲,他所谓的不符合要求,就是那些态度不端正,业务不熟练,想要吃大锅饭混日子的工人。 这些人刚被裁下来,自然是要闹腾一番,不过肖劲把事情想明白了,对他们的无理取闹不予理睬。 如果厂里继续容忍这样的毒瘤存在,那他的新厂,早晚也会被拖垮。 在柳春草的帮助下,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整顿,新厂的业务总算是步入正轨。 而大河南尚在扎扎实实表现了一把之后,终于如愿以偿治好了眼睛。 柳春草告诉他,明年的这个时候,他还得过来取营养神经的药,大河南尚连连鞠躬,表示自己记住了。 办妥了这些事情之后,肖劲和柳春草的婚事,再一次被提上了日程。 王姐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说也奇怪,自从她清醒之后,无论是她还是傅恒,两人都没有提出复婚。 所以王姐一直在柳春草家里住着。 虽然王姐一直没有改称呼,可她对柳春草却是越来越关心,分明已经把她当成亲生闺女对待。 柳春草跟肖劲准备再次定下婚期,在这之前,他俩要征求一下长辈的意见,柳春草就想先去问一问王姐。 顺便旁敲侧击问一问,她到底想不想跟傅恒复婚? 谁知刚说完了结婚的打算,王姐就拿出了一些文件,递到了柳春草手上。 原来,在王姐恢复神志的这段日子里,她已经把小饭馆,还有其他产业都办了过户,全部都给了柳春草。 柳春草知道,这是王姐安身立命的最后保障,本来不想收,王姐却坚持要给, “孩子,我忘的事情太多了,以前对你有亏欠,这亏欠,无论给多少东西都补不上啊,这些东西给你,就当是陪嫁,你要是不拿,我心里就不安……” 第685章 终极目标 柳春草不是原主,对王姐并没有多少感情,不过对方愿意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送给她作为嫁妆,还是让柳春草很感动。 “您这是何必呢?我只拿一点做嫁妆,好不好?其他你留着傍身,再说了,你还有孩子要养呢。” “我不用,我还有积蓄,足够我花了,而且我还年轻,之前我能开店,今后我也能开店养儿子呀。” 王姐笑起来,异常的年轻好看。 果然对生活充满憧憬的人最美。 王姐已经知道亲生女儿是亿万富,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让女儿养的打算,还想着自食其力呢。 一番推脱之后,柳春草面前多了一摞文件,对于亿万富翁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难得的是这钱里面蕴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