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打屁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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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搁在沙发柔软的扶手上,苏泽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颈侧被舔咬啃食,我完全被禁锢在角落里。 我颤动指尖想要撑上一点力,他扣住我的手背,十指插入指缝,声音冰冷却慢条斯理:“想逃到哪去?” “哥……”他从身后扒下我的裤子,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情景仿佛是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但就算在我最幼稚的童年,也没有受过这样的责辱。脸上冒起热气,先前挑衅的张狂完全消失踪迹,我结结巴巴地求他,“不要这个姿势。” 腰、臀、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不敢置信又仿佛早已预料的巴掌向下拍去,清脆的声音瞬间淹没在电视机细碎的嘈杂里,但很快又是一巴掌,有节律的响动盖过了人声,在空气里响亮地震颤,强硬地钻进耳中。 “不要、不要!”我简直快要哭出来,我从未和苏泽玩过这么羞耻的play,从前在床上总是温存而宁静的,清冽的气息柔和地包裹,在爱中交融彼此的体温。 就算途中气氛热烈升腾,至少也没有过这样刺激的羞辱,他微凉的掌心挟着气流落在臀部靠下许多的腿根,并拢的四指上端已经触碰到绵软的阴唇,虽然并不用力,但反复的抽打让穴口充血,泛起发麻的疼痛,阴蒂在前端突突地跳着,像在倾诉未被触碰的饥渴。 “苏泽、苏泽,我错了。”我刚想把脸埋下沙发,他松开插进指缝的手,复又扣住我的下巴,拇指拨弄着嘴唇,撬开牙齿,开始与舌头搅动,口津无法抑制地从嘴角溢出,我的话却因此完全堵回舌根。 “叫错了吧,乐乐。”我哥的声音含着比平常更盛的尖锐和讥讽,以及失去理智的藏不住的怒火,混合的戾气听起来有些失真,“我是你哥,不是别的什么人。” 拍打的手短暂地停止动作,他的拇指侧开,只是揉弄我的下唇,我在混乱中用力喘息,抓紧时机改正我的错误:“哥、哥哥……” 更用力的抽打落在穴口,我情不自禁地收紧,迭词的称呼比单纯一个字来得更加煽情,结结巴巴的呼唤噎在喉咙,而别的什么东西从另一个口顺势流出。 滚烫的、粘腻的、湿润的,他的手指半弯着勾起,绕着圈温柔抚弄,冷淡的嗓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在我的耳畔缠绵:“是哥哥,所以才湿了对吗。” “好孩子。” 打转的手指早已沾满了粘稠的润滑,毫不费力地分开紧紧闭合的阴唇,微凉的食指只是进入滚烫的内穴,温度反差就带来极大的刺激,我无法抑制地反复抽动收缩着穴口,却又吐出更多的淫液,不知到底是在推拒还是逢迎。 他擅自理解为后者的意思,顺势入得更深。 连月的考试周,光是复习就累成狗,性欲跟着萎靡。太久没有自慰,内穴受到异物的入侵,仅仅是插入一根手指,就开始激烈地蠕动内壁,违背我的意愿,无比热情洋溢地挤压和吮吸,欲想吞咽这坚硬的物体,同时漫起更多荡漾的空虚,不满足、不满足仅此而已。 “乐乐,你真的很想要呢,”他在我耳畔吹气,手指重新搅动口津,不需要我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言语,“为了让哥哥上你,什么前男友的话都能口不择言地说出来啊。” 我呜咽着,完整的话语被手指搅得支离破碎,连自己也听不清。 “哥哥也素了两年啊,和乐乐一样,但是我不着急,知道为什么吗?” 他接着插进第二根手指,小穴已经填得满涨,长而硬的指节屈起,进一步将里面撑开,修剪平整的指甲划过内壁的褶皱,酥麻的快感一瞬间贯穿一团浆糊的大脑。 我迷乱地眯起眼,上下一起流淌着粘液,快感伴着更多的欲求不满过电般在身体里流窜,想要,想要,想要他进来,快点,快点,哥哥,我要你,我需要你。 “因为你是我的。” 他却把两根手指一起抽了出去,穴口因冷意和寂寞而颤抖,藏在阴唇下隐秘地不断张合。 欲望悬浮在半空,我急切得要哭出来,情动的浪潮一波一波地打来,上面的嘴巴渴求地张动,下面的小嘴也不满地翕合。 他终于捏着我的下巴转过侧脸,我迷蒙的泪眼忽闪着睫毛撞进他的视线。 那颗黑曜石般冷质而华光璀璨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将我捕捉:“乐乐,不要着急。” 他情深意重地吻上来,洪水般的爱意将我灌了个彻底。 “我也是你的。” 而我彻底地哭了出来,他根本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