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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吗? 时针指向午夜1点,肖绎轻摇了摇头,准备睡觉。门铃在静夜里突兀地响了一声,引人心惊。肖绎沉了口气,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的人穿的整整齐齐,耳垂上没带耳夹,一把推开肖绎走进来,这举动,是“肖遥”。 “肖遥”情绪显得有些不稳,进门后就焦躁地在方厅里无目的地踱步,惊起天水从窝里跳出来叫了两声,被主人赶回去趴好。肖绎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的这个人这回发哪门子疯。 “肖遥”咬了咬下唇,忽然从棉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往肖绎脚下一扔:“东西准备好了,来吧。” 肖绎低头用脚踢了一下塑料袋,袋里有一个小扁盒、一条小长盒:“来什么?” “肖遥”又露出那种玩世不恭的嘲笑,慢慢走到肖绎面前,手抚上肖绎的脖子:“装什么纯啊?” 肖绎保持着放松的站姿一动不动,仿佛被碰的不是自己:“叫沈陌来,我只跟他做。” 肖绎的话得到一声冷笑:“他?等他?你等成老处男也等不到的,哈,忘了问,你是吗?” “叫沈陌来。” “别提那个名字,我恶心!” “叫沈陌来。” “肖遥”的手改为掐住肖绎的脖子,脸因羞愤涨得通红:“你他妈听不懂话是吗?沈陌那个贱人只会装腔作势,他哪里配得上你来喜欢他,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送上门的都不要。”肖绎毫无惧色,他感觉到脖子上的手颤抖得厉害,丝毫使不上力气。他固执地看着对方通红的眼睛:“我说了,叫沈陌来。” “是不是我脱光了躺你床上你都不稀罕看上一眼,到底我要怎么做……怎么做。” “肖遥“的手终于脱力垂了下来,自嘲地笑笑:“那就谁都别想!”,转身踉跄向门口走,一步一步。手刚碰到门把手,一股后力突然把他拽回来,按在旁边的墙上。肖绎狠狠盯着被自己压制住的人眼里快凝不住的水汽,牙关咬得狠紧,一字一句说道: “我说过,别觉得我好欺负。沈陌,你他妈演、够、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章末副副cp小剧场】 天水:“几个意思几个意思,粑粑,难道说今晚来的不是第二个老婆?还是说第二个老婆不是第二个老婆?” 汤圆:“有病多吃药!” 第18章 以我的三年换你三个月 “沈陌,你、演、够、了、吗!”,寥寥几个字,平地一声惊雷。被雷劈中的人浑身肌肉都僵了,勉强杀出一句话,透着气虚:“你,你他妈叫谁沈......” “沈陌,我以前说过,别觉得我好欺负,所以,够了!” 空气凝滞,气压越来越低。许久之后,沈陌突然笑了,笑得浑身颤抖,一滴泪停不住,从眼眶里滑落,在惨白的脸上留下一条浅浅的水渍。他一手抚上眼睛:“哎~居然被你看出来了,没意思。这下没得玩儿了。我走了,戏散喽。” 说罢,用力推开肖绎钳制自己的手臂,步伐踉跄,朝门口走去,手还未触及门把手,一股大力又把他扯了回来:“戏散了?什么时候这事由得你决定了?你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你走得了走不了吗?” 肖绎一手捡起地上被遗忘的塑料袋,连拽带抱把沈陌推进旁边的卧室,随手关门上锁,一套动作下来一气呵成对方毫无反抗之力。若不是沈陌自己就是那可怜的另一个当事人,禁不住会为肖绎利落的身手叫一声好。现下,心灰意冷之时突遇变故。沈陌又惊又急,声音都哑了:“肖绎!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放开我!” 沈陌拼命挣扎,想甩开对方撕扯自己衣服的手夺门而出,未想肖绎力气大出太多,几番挣扎下仍被推倒在床。 双手被高举压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用脚踹、用膝盖顶。有一下正中肖绎的胃,疼得肖绎浑身一抖,仍牢牢抓着身下人不肯放,沈陌的第二下却怎么也踹不下脚去。不多时,毛衣开衫就被撕扯开扔在一旁,T恤也即将失守。俩人角力时,无意中碰到床头照明开关,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视觉失去依托,沈陌渐渐放弃了反抗,他脱力平躺着,两眼无神地望着虚空,任凭对方动作......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因紧张而绷紧。他喃喃地说:“肖绎,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 肖绎的动作随着沈陌的不再挣扎而慢慢放缓、愈加温柔。他一下下吻着他的眼睛、鼻翼、耳垂,近乎珍惜地亲吻那微凉的唇,汲取着唇内的甘甜。吻过脖颈、锁骨......感受着对方的心脏跳动得疯狂。沈陌平躺着,一动不动,既不推拒、亦不回应,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说:“我不愿意。”换来肖绎一次次轻声而略带黏腻的回应:“由不得你......” 一切都不在预期,包括疼痛。 沈陌做了一个很乱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十二年前的家,背着书包站在玄关,阳光明明很好,屋里却很暗,仿佛有无形的屏障把所有能带来光明和温暖的东西都阻隔在门窗之外,空气里带着南方特有的阴冷、潮湿,还有股说不出的气味。他走过厨房,记得炉子关着、冷锅冷灶。又走过自己的卧室,漫画书看了一半,随意摊在床上。他走向一个紧闭的房门,站在门口,门内悄然无声,越来越浓的气味从门缝里挣脱出来,在空中放肆飞舞。有一个声音在梦里告诉他,赶紧走,走出房间,走到外面去。身体却支配着他推开房门,亦如十二年前。门开了,他又一次看见母亲躺在浴缸里,一池鲜红如绽放的彼岸花。他想要扑过去大喊,又想要逃跑,脚步却定在原地,任凭血腥味扑鼻而来,吞没神智。 下一个场景突然转换,好几年没见的小姨站在他面前,冲着他大喊大叫,声音好刺耳,他试图捂住耳朵,那些刀剑一样的话语仍见缝插针地掠入耳中,他又看到站在一旁的小姨夫那鄙视的眼神,他想求小姨不要骂了,想说自己不是变态,不是害他妈妈的帮凶,但无论如何用力都发不出声音。 最后,一切都消失了,血、谩骂、冷眼......四维空间被大片大片入眼的白所取代,肖绎出现了,清俊雅逸,他是这无尽纯白里的唯一色彩,他向着沈陌伸出手,微笑着,说:“来,跟我走,我带你去你从没见过的地方。”沈陌以为自己落泪了,手摸上去,眼睛却是干涩的,他努力想伸手握住肖绎,无奈总差一指的距离。肖绎看着他,微笑渐渐被悲伤替换,他说:“沈陌啊,那我也要走了。” 有血一滴滴从肖绎的手腕处滴落,汇成河,蜿蜒到沈陌脚边,沈陌感到周身的空气被抽走了,窒息感越来越甚:“肖绎!别!肖绎!” 沈陌大叫一声,猛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