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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那得了好的夫家也没有半个站出来替她说公道话的。” 那男子闲话了几句,被旁人一岔又转开了话题,姜宓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并不相识,她低着头寻思起来。 姜宓这一寻思,便寻思到了府中。她想了想后,让人叫来管事,令他去准备一百二十八个空箱子。 姜宓提了要求后,并没有注意到那管事颇为犹豫,一刻钟后,那管事找到了三位妈妈。 三位妈妈一听到姜宓的这个要求,便叹息起来。宫妈妈怜惜地说道:“公主这是不安啊。” 李妈妈则另有所想,她高兴地说道:“难道说,这是姑爷吩咐的?” 李妈妈这话一出,余下几人都是双眼一亮。 可是高兴不了片刻,桂妈妈第一个叹道:“这么短的时候里,到哪里去找一百多个箱子?这些箱子可是要抬到博陵崔氏的,不是顶极木材,不是珍稀古物,谁敢拿出来亮相?” 桂妈妈这话一出,直接让高兴的几人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过了一会,还是那管事说道:“既然公主有这个要求,那小人就去试一试。” 让三位妈妈都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那个管事便兴冲冲地回来了,他说:偶遇到一个姓王的商人,那商人前不久接手了一个破灭的世家,接手的财产里恰好有那个世家为其嫡女准备的嫁妆箱子一百二十八个。 管事这么一说,三位妈妈也来了兴致,他们找到那姓王的商人家一看,嗬,那些箱子居然都是极珍稀的紫檀木黄檀木之类。 更让几人大喜的是,那姓王的商人一点也不贪,他直言道,外面兵荒马乱,他现在只想收手回家,所以这些木箱给他一个成本价就可以了。最后,管事找到姜宓给的五千两黄金便接收了这些箱子,另外还加了一些珍贵又笨重的,那王姓商人不方便带走的家具之属。 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几人一边接收这些东西,一边不停的感慨姜宓福运极旺总是心想事成!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画,嫁妆 杭州的夜晚,歌舞升平笙乐不绝。 崔子轩和几个世家子坐在灯火辉煌的大殿里,欣赏着十几名江南最有名的歌伎的表演。 在他们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些吴越的官员。此刻,那些官员手里搂着美人,嘴里灌着美酒,时不时的朝着众世家子瞟来。 眼见他们不感兴趣,一个官员双手一合,“啪啪啪”的几声。 击掌声刚刚落下,四下的乐音便是大作,紧接着,众人闻到了一阵阵沁人肺腑的幽香。 饶是以崔子轩等人的见多识广,闻到这幽香时也不由转头看去。 很多的,殿中的男人们瞪大了眼。 只见那翩跹而来的一排美人,不但个个都是绝色,而且还都是极具特色的绝色,特别是最前面的几个。 如走在最中间的两位美人,不但眉目如画,皮肤嫩得掐得出水来,最重要的是,她们生得一模一样,连那看向众公子时含羞带怯的眼神也是一样。 见到各位公子终于有了兴趣,一个太监在他们后面意味深长地笑道:“诸位公子不知,这一对娈生姐妹,那是处处心有灵犀,就算在床帏间也是如此……” 那一对双胞胎过来后,众人的目光又看向她们身后的一个高挑美人,这美人气质极高贵,五官身段也动人到了极点。 众公子后面,那太监意味深长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位,便是号称南平第一美人的南平信玉公主。” 这南平国刚刚败亡,他们最骄宠的小公主就成为玩物了?一时之间,好几个世家子上下打量着依旧有着几分公主派头的信玉公主。双眼大亮。 就在男人们都笑得意味深长时,殿中乐声再起。 而这一次的乐声,那就是典型的糜糜之音了。随着这勾魂荡魄的乐音响起,从信月公主的后面走出了一列万里挑一的美人。 此刻,这些美人身着薄纱,身上妙处隐约可见,她们扭腰摆臀地跳起了勾魂之舞。 渐渐的。大殿中的众人呼吸粗重起来。 随着那些美人越舞越近。信玉公主和那对双胞胎也来到崔子轩等人身边。双眼水汪汪地朝着几位公子看了一眼后,三女慢慢匍匐跪倒,她们跪伏的姿势十分优美又诱惑。当她们玉腿高抬目露幽怜时,几位公子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一手扯着一个薄衫美人,就在大殿中胡天胡地起来。 就在这时,崔子轩站了起来。 看到他头也不转的居然就这样扬长而去。一个官员双眼一睁,不敢置信地问道:“就这样了他崔子轩还忍得住?这姓崔的不会是个吃素的吧” 那官员靠近几个世家子。他的话一出口,其中一个世家子便懒洋洋地接口道:“这话还真让你说对了,就我所知,博陵崔氏的这位继承人还真是个柳下惠!” 崔子轩出了大殿外。他步履虽然优雅却速度极快,不一会功夫,他便回到了自己落脚的厢房。 一入厢房。他便把门反扣上,大步走到一个案台前。崔子轩弯腰从里面摸出了一张画。 画上墨汁刚干,显然刚画不久。 画的是一个大殿,殿中的黑色玉柱上,一个赤着下身的美人双手被绑在柱子上,正回头含泪望来,而站在美人身后的男子一边抬起美人的下巴与她亲吻,同样光着的下身与她绞股厮缠。 崔子轩坐回榻上,他伸手慢慢扣上画中美人的樱唇,俊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片刻后,他抽出自己的腰带,一边紧盯着画中美人的脸一边动作,渐渐的,他的呼吸急促,喘息阵阵。 ……那画上的美人的脸,赫然与姜宓一般无二,而那男子,更是与崔子轩极为相似。 良久后,崔子轩闷哼一声停止了动作,他向榻上一仰一动不动了。 又过了一会,崔子轩站了起来,他系好玉带,从一侧拿过一个火石,哒哒两声打响后,把那副他刚刚画了不到二个时辰的画一烧而尽。 就在烟雾袅袅升起,画卷烧到一半时,外面传来了叩叩叩地敲门声。 崔子轩没有理会,直等画卷烧得一干二净,他才整理一下衣衫,走过去把房门打开。 房门外站着一个千娇百媚的高贵美人儿,正是信玉公主。 信玉公主一见到崔子轩,两行清泪便顺着脸颊流下。她缓缓跪下,伏在地上向崔子轩行了一个五体投地地跪礼后,信玉公主低低求道:“没有想到亡国无家之人今日能见到故人……昔日崔郎在江陵,信玉也曾与君泛舟湖畔,更曾策马春风下。” 她说到这里,咬了咬唇,把额点地后声音中带上了一缕哽咽和酸苦,“信玉不幸,还请崔郎垂怜!” 崔子轩静静地看着她,他徐徐问道:“你想我怎么做?” 一听到他这温柔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