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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你。”三笠将三角杯递给艾伦,“尝尝吧,最新版BloodyMary。” 艾伦将酒端在手中,对着几束光芒观察着其中的红色。 那是一种非常粘稠的红色,也不知道三笠放了什么,其下的冰块周围起了有些细小的气泡,缓缓窜上液面。艾伦抬头喝了一口。 酒液刚入口时,给人一种微苦的感觉,可那种微苦的感觉马上转甜,甜中带咸。吞下之际,会有一点点辛辣之感。不知为何,这东西真给人一种在喝鲜血的感觉……艾伦不禁想起那个古老的传说,那个叫Mary的高贵女人是如何用少女的鲜血沐浴,然后永葆青春的。 “不错。”艾伦道。 “当然,我们做了起码100个版本,这个是最好的。”这声音不是三笠的,而是来自另一个女孩,“对吧,赫利斯塔。” 艾伦抬头,就看见一个身穿皮衣皮裤的高个儿女人,她的皮肤没三笠白,脸上有几点雀斑,可这些都无法挡住她的傲气和漂亮,只见她左手拿了一瓶只剩一半的白兰地,右手揽着头顶只到她肩膀的金发女孩——虽然现在处于“伪装状态”,那的确是一个拥有雅利安血统的贵族女孩,赫利斯塔,人称女神。 女神笑得特别温暖:“艾伦,你都好久没听我们唱歌了吧?” “嗯,一年多以前,也就只听说准备弄个乐队还是怎么回事儿?” 三笠松开艾伦,笑道:“你不知道,我们差点上电视呢!” 赫利斯塔:“还不是被你拒绝了?” 三笠摆摆手:“哈哈,你知道,太高调了可不好。” 说着三笠大步离开,艾伦这才发现她身上背着银色的电吉他。尤弥尔和赫利斯塔跟在其后,她们朝阴暗的小舞台走去。 坐在架子鼓后面的女生似乎注意到她们了,闪烁着那双动物一样的大眼睛,她嘴巴里还咬着某个看似很美味的食物……那是萨莎无疑。 艾伦站在舞台前,看见三笠第一个跳上舞台,毫无预兆的,亮金色的光芒打在舞台中央,瞬间将她们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此时,这首歌刚好快要进入高潮部分,三笠单手拿话筒,一声“Ourtimeisrunningout”就爆发了出来;刚刚尤弥尔还懒散的样子,此时此刻已经挂着贝司,侧身垂头弹奏着,那逐渐拔高的音律足以说明她的专注;而嘴巴还嚼着东西的萨莎已经以神速进入了状态,只见她手持鼓棒,灵活有力地敲击在架子鼓上……很快,她们将整个酒吧的气氛提升了一个档次,男男女女走进舞池,开始跟着节奏舞动着身体。 这首歌结束后,几乎没有停顿,键盘极具节奏的旋律传来。 刚才还处于亢奋状态的三笠突然收敛,一把将电吉他扔给尤弥尔,上前一步,手握话筒架,画有漆黑眼影的眼睛半寐,嫣红的嘴唇几乎快抵在话筒上,跟着节奏缓缓抖动的她被深蓝色光芒覆盖。 时机一到,只见她张嘴,低吟:“Ijust....Ijustwannaseeyoustrip....” 三笠的声音较为低沉,她的尾音与赫利斯塔、萨莎富有女性化的嗓音结合,会造成一种迷幻的效果。当三笠逐渐将第一节唱完后,萨莎接替了键盘工作,女神走上舞台,开始唱音调较高的部分…… 很明显,这首歌的效果比刚才还好。 现在舞池中,人头攒动,几乎所有人都在其中扭动着身躯,抬起手顺着节奏跳了起来。 第一大段唱完后,三笠毫不犹豫地将话筒架交给尤弥尔,一个翻身就从舞台上跳了下来,朝艾伦走来。 “Perfect.”艾伦朝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Thanks.”三笠扬起嘴角,很快,踩着皮靴的她便穿过人群,走到艾伦跟前。 她今天身穿宽松的黑色V领衬衣,比起一般女人,她算是平胸类,可是她那浅浅的乳沟还是很漂亮,尤其她今天戴了一条项链,宝石绿的吊坠刚好挂在胸口上,显得皮肤相当白皙。紧身皮裤让她的双腿显得相当修长。 现在,尤弥尔和赫利斯塔在舞台上唱得火热。 三笠跟着音乐抬起双臂,自然而然地摆动着身体。只比三笠矮上一点点的萨莎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音乐声中,三笠抬起萨莎的下颌,俯身便给了她一个吻。嘴唇被晕染了嫣红的唇印,萨莎的脸蛋马上就泛起了红潮。 艾伦倒不吃惊,三笠本来就在扮演女同……或者说,她本来就是。 “艾伦,你不会跳?”三笠问。 艾伦配合地跳了起来,可是平时就不混酒吧的他,舞姿肯定相当笨拙。 三笠皱眉看他,接着无奈地走过来,将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身体随着节奏扭动起来。艾伦被她带得自然了,也开始像周围的人一样开始自然地享受音乐。 然而,好景不长。 当这首歌再度开始时,隔着重重人影,他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穿纯黑色薄款风衣的男人站在离艾伦近十米的距离,面无表情地看着与三笠一起跳舞的他。在那一刻,艾伦以后他会过来给自己一拳。可是他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艾伦慌张地将三笠推开,朝男人跑去。 “艾伦?!”三笠相当惊奇,完全不知道艾伦是怎么了。 “是尿急了吧?”萨莎严肃地说。 另外一边,艾伦几乎找遍了舞厅,甚至门外都看过了,可是他没有找到利威尔。 就在他以为刚刚那些只是错觉之时,他终于找到人了。 利威尔在舞池旁边的包厢里。 若说那些是一系列包厢,不如说,那些是一个又一个专供“打炮”的小房间。每个房间几平米不到。现代年轻人都很开放,他们连门都不关,就在房间里抵死缠绵。 利威尔在第二间,他也没关门。 只见他站在晕黄的灯光中,吐出一口烟雾,随手将手中的烟蒂扔在地上,踩灭。 此时,舞厅里的音乐刚刚进入最为迷幻的部分: “stripformetakeallofhoney 亲爱的,请为我脱下所有 wannaseeyourbodycauseitsonlyfor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