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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的人绝对要是实力相当的,毕竟是替补,可以允许稍微弱一点,但如果弱太多,万一战术需要上场的时候,不能上场怎么办? 但这些终究也不是他们需要去考虑的,这些都是教练团以及管理层决定的,他们也就是训练之余稍微放松一下。 “总是签这些不上场的替补选手。都能组一个足球队了。”黎宇宙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的,玩得不亦乐乎。 闻言,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沉默许久。 “其实,那些替补队员在很早以前都是首发,只是因为发挥不好,所以就换下来再也没有出场过。你在二队的时候应该也有关注过一队的比赛吧。”陈钰天率先开了口,这件事情,其实他是最有资格说的。 陈钰天来到HAL的时候就是替补,一个赛季都没有上过场,但后来因为首发打野问题频出,他才有了上场的机会。能上场,陈钰天肯定是使出浑身解数表现自己,终归也不差。 但后来,陈钰天的状态逐渐下滑,就再次被按在饮水机那看了一个赛季的饮水机,后来才再次上场。 “我们管理层的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我就是这么过来的,但这两年,我们几乎都是稳定的,很少再换过。所以那些替补就上不了场,没有经历过实战的选手,又哪里会有实质性的进步呢。又不是像电影里演的,一场比赛没打过,一出场就能一鸣惊人、世界扬名的。”陈钰天语气听起来很感慨。 黎宇宙若有所思的看了柳时羽一眼,点了点头。 所有人也都清楚,他们花了多少的时间,多少心血,起起伏伏多久才换到今年的成绩,从仰望着变成被仰望着,这其中有多少心酸,是别人所不能懂的。 正是因为如此,柳时羽等四人都能因为现在的成绩而平心静气,这是他们努力许久所换来的。 但黎宇宙就明显有些心浮气躁,比如训练赛的时候经常不听指挥。 HAL二队的成绩一直都不好,处于LSPL中游的成绩,也没多少人记得住黎宇宙这个人这个ID。 自从黎宇宙调到一队来后,HAL战绩一直稳步向前,作为HAL的首发AD在没上场前就得到足够多的关注,更别提因为各种亮眼表现而让更多的人知道黎宇宙知道co□□os这个ID。 这一年来,黎宇宙几乎可以是算是顺风顺水,直到现在已经是代表LPL出战世界赛的首发AD选手了。 所以,黎宇宙很自信,十分自信,甚至可以说有点自负。 但自负恰恰是LOL里最不能出现的,比赛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 以往教练对于他各种自负的表现并没有多说什么,是因为,HAL需要这样的人来提高自信,但现在已经不同了。 如果去参加世界赛还这么自负,带来的后果会不堪设想。 不听指挥是比赛大忌。 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拿出来一起讨论,但任意妄为就是不行。 这天训练赛,因为黎宇宙的肆意妄为,导致原本很快要就结束的游戏拖了接近20分钟才结束,这让柳时羽很是恼火。但在决赛就要到来的节骨眼眼上他也不想和队友出现什么争吵影响了决赛的发挥,所以一整天沉着一张脸。 开会议的时候,教练也有明确指出黎宇宙的问题,但黎宇宙显然没有听进去,还是那副样子。 决赛在即,容不得一点失误,但这种时候,柳时羽也没法逼自己变成心理医生那样和顺的去找黎宇宙谈。 头痛了半天,柳时羽决定去找方轻舟。 跑到他住的地方看了一下,是空的,问了问经理才知道方轻舟已经离开了俱乐部,具体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 整个人瘫坐在方轻舟房间的沙发上,柳时羽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真他娘的烦。”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柳时羽顿了好几秒才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接了。 “喂...”声音很低,有气无力。 司靳心里一紧,“你怎么了?感冒了?” “不是。有点事。”柳时羽本来想把黎宇宙的事情说一下,但想想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适合说,倒不是担心司靳会拿这个文章,但到底是对手,连联系都不合适。 司靳心里清楚现在什么情况,也没有细问,就是大概说了一下他妈妈来基地找他的事情。 “伯母说了什么?”柳时羽意外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来。 司靳叹了一口气,“就是说比赛完了回去一趟,家里出了点事。” 事情是这样的,郁家的家主,也就是郁天的父亲和司靳的父亲是从大学开始就很好的兄弟,而郁天的父亲是有意让司靳去郁氏帮忙,可是司靳一向对这个不感兴趣,所以郁父就不强求。 但是最近郁氏发生了一件大事,重要招标资料被泄露,郁氏陷入危机,所以郁父和司父纷纷去上面各处走走关系。 而就在此时,郁父发现了郁天那些乱七八糟数不清的关系。 “是在一家夜总会看见的郁天?”柳时羽问。 “嗯。而且郁天那些荒唐事其实郁家家里都清楚,只是郁伯父不知道郁天跟男人也有关系。又在公司有难这个节骨眼上,所以就生了大气,非要把郁天送出国外再去进修。郁天哪里肯。所以就和郁伯父发生了争吵,现在闹得很僵。” 在司靳的叙述下,柳时羽知道了郁天在郁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郁家家大业大,虽说郁天是继承人,但旁支的人都在虎视眈眈。出国进修这种事情,谁知道出去后回来郁家又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 “可是,郁天之前不是也出国进修过吗?” 司靳说:“那个时候郁伯父还没退下来,而且这种时候,郁天这个继承人出国,威望就全都没了。就算再回来,董事会的人也不会认同的。” 司靳说了很多,柳时羽听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太明白,毕竟他没有过这种经历,也不了解这其中的利害,总结起来就是司伯母希望司靳回家帮忙劝解一下郁天和郁父的关系。 “可是,要回去也要到年底,这段时间确实没空。”柳时羽提出疑问。 “嗯。我也这么想的。郁天那小子不会让自己吃亏,所以我也就没想管。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跟你说说。” 司靳的意思他清楚,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就想跟他说,这也是他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两人又说了两句,临挂电话之前,司靳忽然提到了方轻舟。 “方轻舟他还在你们基地吗?” 柳时羽说:“没有。走了。我今天找他有事来着,才发现他已经走了。怎么突然提起他?” 司靳忽略了柳时羽的疑问,而是抓住前半句话,“你找他有事?” “是啊!” 司靳没有去问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