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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画前。突然爆发的情潮让卫越明措手不及。 手撑着床边软在地上,身体忍不住蜷缩。比早上更严重。直到此时,卫越明才明白身体持续的异样代表什么,但既然中间恢复过正常,那一定有什么办法…… 卫越明紧咬牙关,手指抓皱床单,依旧无法克制细密的颤抖。也无法克制立刻见到殷雪的欲望。 手机就在旁边。鼻尖已沁出汗珠,泌出体液的却绝不只鼻尖。 卫越明拿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攥至发白,还是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踉跄着走进浴室,冰冷的水兜头淋下,方得喘息。 衣服被打湿,黏重地贴在身上。手臂撑住墙,卫越明弓起背部,忍过阵阵情潮,竭力保持着理智。 殷雪有过类似情况。卫越明试图回想,推理如何摆脱此种境地,但殷雪好像亘在脑海中,阻断他一切思路,甚至撩拨出更深的欲念。 卫越明几乎忍不住呻吟。 手指像要抠进墙中,意志断弦是迟早的事情。既然意识躲不开殷雪,那就让身体远离。这是卫越明能想出的唯一办法。 草草换身衣服挪出家门,户外的空气冲散些许周身粘滞的不适感。 卫越明心下稍定,随即苦笑。 虽说昨晚预感殷雪要放“大招”,也料到自己会激动,但没料到竟然会如此狼狈。明明放招的人都不在,还吐槽他“预感不准”。 怕自己再想殷雪情况会更严重,卫越明凝神放缓呼吸,继续向外迈动脚步。 离家越远,思绪和身体的控制越自如。 或许相对私密的空间是必要条件,卫越明在心中推论,看一眼天色,转身往回去。 相隔挺远就注意到殷雪的身影,卫越明停下脚步,不由有些紧张。 殷雪窜到跟前时,卫越明硬是忍住了后退,但也没什么余力再做其他反应。 殷雪观察他时,他也静静看着她,他很想问,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画那幅画,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将那幅画封存近十年。 但殷雪问他时,他只是依她所愿说了声欢迎回家。 一本正经逗弄殷雪,看她闹起别扭又迅速把自己哄好。卫越明被拽着往前走,弯起嘴角。 这点淡定也只够维持到家门口了。 熟悉的欲望再度升腾。殷雪不在他都倍受折磨,卫越明注视着眼前人,实在不敢托大。 好在殷雪今天似乎格外好说话,没有过多纠缠。 跟着进门的话,一定会故态复萌。卫越明有一瞬间想逃,殷雪在身边的话,他不认为自己还能硬抗过去,如果早晚有这遭,只能寄希望于她不会太过分。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殷雪并没有放他轻松太久。 从门后探出头,看他还在原地杵着,殷雪喊他吃饭。见他不动,又催道:“我午饭没吃,要饿死了!” 卫越明叹气,整备精神向她走近。 过度的紧张似乎减缓了欲望升腾的速度,但也让卫越明更清楚地体会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在为殷雪做准备。 喉咙发干,吞咽都困难。卫越明放下刚举起的筷子,顾不上殷雪是何反应,留下一句“碗我明天洗”匆匆离席。 这倒挺少见,像被什么撵着一样,殷雪看着他的背影,又想起他磨蹭着不肯进门,登时一哆嗦,环视房子,心里发虚:不会的不会的,卫长官在这镇着能有啥脏东西。 又动了两筷子,殷雪吃不下去了:承认他在躲我还不如承认有鬼! 黑着脸跑上楼找人,卫越明正坐在床上看手机。 殷雪放慢脚步,一派悠然踱到画前站定,挂起“和善”的笑容:“卫长官。” 卫越明头也不抬,回她一声“嗯”。 殷雪的笑容险些挂不住,拍拍画继续问:“这画挺好吧?合卫长官心意不?” 又是“嗯”。 果然谈恋爱不能惯着!给点阳光就灿烂成这样!殷雪内心抓狂,把头一扬,重重哼一声跑去洗漱。 卫越明躺倒,微微蜷缩身体,听着殷雪卸妆、洗漱、沐浴,第一次觉得这套流程如此漫长。 明明只要说实话就好,还残存的意志却一次次阻止他唤出殷雪的名字。 手机屏幕上,计时器在机械地变换数字。卫越明凝神数秒,理智抗过每一秒,但每一秒都在准备着下一秒的崩溃。 近乎自虐的忍耐。 吹风机的声音彻底停下时,卫越明甚至开始习惯情欲的折磨,一直紧绷的身体产生麻木的错觉。 浴室门打开,卫越明视线追随过去,模糊得厉害。 44分33秒,不是什么好数字。但成双成对。卫越明意识不受控地涣散。 对于殷雪,这点时间过得飞快。热气一蒸,迅速忘了不愉快,步出浴室时又是一派清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卫越明,终于觉出点不对:“卫长官今天是不是有点萎靡?这才几点?” 卫越明还是没动静。殷雪再难装淡定,扑了过去。 掰过卫越明的脸,殷雪话不会说了。 掌心贴着的脸颊泛红,温度也偏高,指尖抹过他鼻尖沁出的一点汗水,没想到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殷雪第一反应是这人又被下药了。 “越明?卫越明?”殷雪眉头皱得死紧,捏住卫越明下巴抬起,看着他睁开眼睛。 整个世界好像一瞬被这双眼睛填满,心脏也被晕染成他的颜色。 殷雪愣怔几秒,猛一下回神,忽略身体古怪的感觉,去拿手机。 一只手松松握上她手腕,那么轻,殷雪却颤了一下,回过头注视着卫越明,声音竟发涩:“我叫医生?” 卫越明喉结滑动,并未张口。 殷雪还想再问,又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停住—— 虚握着她的手松开,顺着她的胳膊一路向上,最后搭上她的后颈压下—— 迟缓的动作,软绵绵的力道。殷雪却觉得一道电流飞速蹿进大脑,某个部位变得硬邦邦。 本能和理智撕扯,但还是逐渐顺着卫越明的意愿低头凑近,近在毫厘之时,殷雪艰难吐字:“真的没事?” 卫越明也不知道听没听进话,热烫的吐息氤氲在咫尺之间,转瞬便消弥在唇齿之中。 殷雪不自觉攥紧手指。唇上温柔又熟悉的触感,在她即将断裂的理智上重重弹下。 卫越明也没有坚持多久,嘴唇相贴,鼻尖缓缓蹭过她脸颊,放松身体躺落床上,静静看她。 “我说过的,你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很过分。”殷雪压下身体,抵着他的额头挤出句话。手却已经去撕扯卫越明的衣服。 每一次接触都带出他一阵颤抖,连带着她心也发颤。扒下他所有衣物丢到地上时,殷雪觉得浑身冒热气。 轻易推开卫越明的腿,殷雪皱眉,轻轻触碰已经充血红肿不知多久的阴阜,不出所料,卫越明反应异常大。 不等殷雪问什么,卫越明又来勾她脖子。 被勾着趴下,腰侧也被一双长腿触碰时,殷雪终于确定:卫越明在求欢。 这正常吗?这不正常。但自己能忍住吗?很明显,不能。 可能是因为那幅画。殷雪随意找个理由,丢开担心,决定为所欲为。 不同于卫越明的浅尝辄止,殷雪肆意搅弄着他。嘴上是,手上也是。但不论她怎么折腾,卫越明却始终未曾推拒。 殷雪拉开一点距离,看着卫越明明明想向她贴紧,却软在床上。像中了什么减益魔法。 主动拉起卫越明的手放在脸侧蹭蹭,殷雪舔吻着他手腕青色的脉络。 温情有余,色情不足。虽未明说,但殷雪知道卫越明喜欢。这也是她以往哄骗卫越明顺从的惯用伎俩,现在倒不用再哄了,反而发现自己也挺喜欢。 卫越明却未同以往般安静享受,发际已被汗水打湿,眉目微蹙,唤她名字。 殷雪俯身吻他眉心,轻声回应,却抚不去他声音中的焦灼。 似是攒了些力气,卫越明拥住殷雪,身体沉沉缀着她,自她侧颈一路吻上。 唇上残留的一点湿意凉滋滋的,又很快风干。热烫的吐息再次交缠,殷雪正欲再吻,却被一股力道摁着往下去。 感受到他的意图,殷雪顿时心情复杂。主动求欢是很好,这也是她一直心心念念锻炼身体增强技术的目标。但现在就像提前站上了领奖台,却被告知其他选手缺席,奖杯是到手了,成就感也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也不知道卫越明这“减益状态”会持续多久,默念着知足常乐,殷雪摁着人躺回去。 卫越明任她施为,倒映她身影的双瞳愈发混沌。即使如此,殷雪仍从其中窥见几分挣扎。 “我在这。”殷雪一声声重复,吻住卫越明,三两下脱掉衣服,掐着他的腰挺身进入。 已经好心放慢速度,卫越明还是被刺激得后仰脖颈,呼吸错乱,双腿却夹上她的腰。 舔吮着卫越明胸前略微突起发硬的疤痕,看他的胸膛因为自己的动作剧烈起伏,殷雪总怕他过度呼吸,速度一慢再慢。 “殷雪……”卫越明在她肩背抓过,眉目间焦灼之色更甚。 殷雪索性放弃怀柔政策,扯下卫越明的手摁在他耳边,摆好架势,决定速战速决。 穴道高热滑腻,比以往更软,殷雪动作畅通无阻,直直顶入最深。 “呃嗯——”卫越明手指骤然攥紧,腰腹一挺,又失力落下。 殷雪并未给他太多平缓时间,更激烈的顶弄接踵而至。 卫越明转头一口咬住她手腕。 殷雪挑眉,断定已经见血,以前都是要咬不咬地磨她,这还是头回使了劲, 殷雪心中不满,却不是因为被咬:或许是激素影响,本该尖锐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她只是不满,卫越明现在的敏感反应似乎跟她没多大关系。 撇撇嘴,殷雪去捏卫越明下巴:“松嘴。”看一眼手腕上整齐的一圈椭圆牙印,还好,只是往外渗血珠子而已。 牙口不错,这么想着,殷雪手指浅浅伸进卫越明口中,抵着他齿尖磨蹭:“咬破皮了。你怎么补偿我?” 虽不指望得到回应,但卫越明真的只是浑浑噩噩看她时,殷雪的不满达到巅峰,但眼下也想不出什么发泄的好办法。 殷雪一阵气闷,看看他绷直的脚背,顺着他脚踝摸上去,摸过紧绷的肌肉,卡住膝窝,掰开卫越明大腿,下身胡乱用着力以作惩罚。 卫越明嘴唇微张,被撞出声声呻吟。后仰的脖颈上,突兀的喉结滑动着打断流畅的线条。浮起的筋腱自锁骨延展,挂着滚动的汗珠没入皮肉。 而殷雪没入卫越明,相连之处水声四溅。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层层软肉无力纠缠,柔柔裹着她向里迎送。 发了狠的机械动作激得卫越明腰腹阵阵挛缩,呻吟也破碎。 水流滑入幽谷,快感攀至顶峰。 背上一层黏腻的冷汗,殷雪抽出还硬杵着的部件,看着已经泄力软倒的卫越明,愈发不甘。眼前这人所有高潮本该只因她而起,而不是劳什子的减益魔法。 本该如此,理应如此,也必须如此。